她,你一個人吃的下兩碗麼,後來久而久之老闆不再問自然的在尚未央坐下後從後廚端出兩碗滾熱的湯麵,一碗放在對面一碗放在尚未央這邊。
看著呼呼冒煙的麵條,尚未央拿過筷子用紙巾擦了擦。然後放在對面的空位上,嘴角淡淡的笑著隔了許久待那麵條不在溫熱後緩緩拿起自己手邊的筷子低頭慢慢的吃起來。她一個人過著如同兩個人的日子,這樣的生活在漫長的等待中成為了習慣。
她吃的少只是在三五口之後便放下筷子,抬起頭對上虛無的空位,問:“我吃飽了,你呢。”沒有回答,她又說:“那我們走吧”放在二十塊錢後站起身出了麵館,最近天氣不暖反涼,走在人員稀稀落落步行街上,時不時的裹緊身上的皮衣。
“老闆,您回來啦。”
“嗯”走進店面的尚未央直徑上了二樓,房間裡一張寫字檯一張雙人床還有一個衣架,簡單到不能簡單的擺設。拉開木質座椅坐下,寫字檯擺在正對視窗的位置,在窗臺上養著一盆蘆薈,蘆薈已經長得很高了。拿過噴壺和小抹布開始每一天的擦拭,尚未央仔細耐心的擦洗就連那會刮人的刺也被她擦洗的特別的乾淨。
兩個小時的時間慢慢的流過,尚未央看著眼前的植物兩眼發直,將植物重新放回到窗臺上起身走到床邊,她看了眼床邊擺著的粉紅色拖鞋然後慢慢的附身蹲下去,直到許久才緩緩起身躺在床邊,側過臉裡側空出的位置上放著可愛的小熊熊。
“李雨萌,你這麼可以這麼殘忍,傷害她對你有一丁點的好處麼,我們從今往後連朋友也別做了。”夏沫跟李雨萌的關係再也無法癒合,夏沫提著自己的行李箱回到了她跟尚未央曾經的住所,房間裡滿是灰塵。衣櫃裡的衣服還掛在那,衛生間的牙刷也沒有變模樣,所有的東西尚未央都沒有帶走。陸之昂接到夏沫的電話後過來幫她收拾,在整理過後兩人一起去了尚未央曾經待過的那家精神病院。
透過主治醫生調出了尚未央住院期間的監控錄影,起初她會大喊大叫大發脾氣,她拼了命的嘶喊著夏沫的名字,不顧一切的往醫院大門口衝去。隔了一段時間後她不在鬧,她整日整夜的站在大門口望著外面,整日整夜的觀望遠方,再後來她不在出門一個人待在房間裡看著窗戶愣神,偶爾會去花園裡坐在長椅上看著空位發呆,她的唇微微的開啟似乎是在唸著一個人的名字,然後漸漸的眼淚滑下潤溼了她的整張面龐。陸之昂緊皺眉頭她看著已經泣不成聲的夏沫,心裡也是怪緊了李雨萌的狠心。
“她出院的時候精神狀態平穩,這是我們在每個患者出院之前錄的一段影片,你們看看吧。”醫生翻出一段尚未央出院時錄製的影片給兩人看,影片中的尚未央安靜的坐在椅子上回答醫生所問的問題。
“夏沫是誰”
“不認識”
“那為什麼你會一直喊她的名字”
“因為那個時候我病了,現在不會了。”
“以後打算怎麼生活,你有家人麼。”
“有,我會去找她們的。”
“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態怎麼樣”
“很好”
“那好,恭喜你可以出院了。”
“謝謝醫生”
能夠平靜的面對問題這就是所謂沒病的例證麼,不是的,夏沫看著影片裡那雙毫無生氣的雙眸心疼不已,她的未央不是這樣的,沒有期待努力的剋制自己。
“我就是夏沫,醫生告訴我,我應該怎麼做才能挽回她,告訴我。”
“什麼,你們真的認識。”
“是,是我拋棄了她,是我一走了之不顧她的死活,是我不好是我不對,我不該將她一個人留在這裡的,不該……”
“醫生,她們是戀人關係,未央以前很害怕夏沫離開她,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