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來說,如今銀子可能是才是最實用的。
八月二十的很快就到了,蓉卿不知道婚禮到底辦的熱鬧不熱鬧,但木椿和從盧龍回來的軍士們打聽到,說是劫難之後的第一場喜事,不但蘇府就是整個盧龍的百姓都出動了,蘇二夫人就開了三天的流水席,雖菜品不多但卻是比任何一次都要熱鬧。
蓉卿聽了和蕉娘道:“等五嫂進了門,母親也能輕鬆一些了。”蕉娘唏噓道,“當初只當二夫人死了心,以為她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沒想到她卻是想明白過來,人生在世怎麼活都是那麼幾十年,何必逼的自己無路可走呢。”
八月二十九,趙均瑞凱旋而歸,北平城中鞭炮喧天,百姓夾道歡迎大軍進城,明蘭和明期也帶著丫頭上了街,回來明蘭疑惑的道:“怎麼沒有看到齊公子?”
“他不在也正常。”蓉卿將齊宵的直綴收了線,不由失笑,原本做的是春裝,現在到好,直接變成秋裝了,“他沒有得皇命,他自是要低調行事才好。”
明蘭哦了一聲,替齊宵不公:“這一次可都是王爺的兵馬出的大力,那個什麼趙總兵就是一個繡花枕頭,現在論功行賞,反而沒有簡王爺的事,連帶著我們少爺和齊公子也沒有得嘉獎。”
遼王造反,簡王即便打了勝仗也是履薄冰戰戰兢兢,哪裡還敢和聖上討賞,就算是聖上賞了只怕簡王也不敢要啊!
大軍京城,簡王爺肯定是要犒勞三軍的,蘇珉要回府也要到明天早上了,蓉卿吩咐大家擺了飯,和華靜芝坐在一起,華靜芝問起齊宵來:“怎麼不見他回來。”
“許是避開北門從南門進來了吧。”蓉卿喝著茶,說的有些心不在焉,華靜芝哦了一聲沒有再問,兩個人又聊了幾句鋪子裡的事情,華靜芝就帶著翹荷回了自己的院子。
蓉卿洗漱好遣了明蘭和明期去歇著,她找了盤扣出來,將給齊宵做的直綴上的盤扣縫上,忽然視窗一陣涼風灌了進來,蓉卿抬頭去看,就瞧見齊宵正笑盈盈的站在床邊。
“你翻窗翻成習慣了。”蓉卿丟了衣服站起來,朝他翻了個白眼,問道,“不都去王府吃酒嗎,你怎麼沒有去?”
“我與王爺告了罪,就先回來了。”齊宵穿著她送去的那件墨綠的直綴,笑容溫潤玉郎清風般走了過來,“可有的吃的,我還沒有吃晚飯呢。”話落,一派嫻熟自然的看著蓉卿。
蓉卿失笑,讓明蘭去將灶上溫著的飯菜端進來,明蘭進來時看見齊宵驚訝的道:“齊公子你怎麼進來的?”見了鬼一樣的四周去看,“奴婢怎麼沒有看見您。”
齊宵不言,蓉卿只得給他圓場:“你別管了,替我在外面守著,別讓蕉娘知道。”
明蘭就曖昧的看了眼蓉卿,又看看齊宵,嘟著嘴道:“哦。”一步三回頭的出去。
“好了。”蓉卿把食盒拆開,端了裡面的飯菜放在桌上,“我看你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你有門不走偏要爬窗的劣跡。”
齊宵輕笑,拿了筷子云淡風輕的吃著,蓉卿在他對面坐下,靜靜的看著他吃飯,腦海中就浮現出周老說的話來:“五爺還沒有動手,遼王就自我了斷了……”她心中微酸,低聲問道,“臨安侯的事……你……”
齊宵不過吃了幾口,便放了碗筷端茶輕啜了一口,抬眸看著蓉卿,眼底有著毫不掩飾的歡喜,他回道:“事情都過去了,我沒事!”蓉卿在關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