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的話,也不會只把精力放在周道友身上。”
“不錯,這樣一來,帝尊師兄的生死可就真成了問題,也許,這二人原本就知道帝尊。。。。。。”
南宮玉璣話語剛剛說了一半,放在四人面前玉案之上的一枚傳訊法盤卻突然間亮起刺目光華,隨後,水生的聲音遠遠傳來:“範兄,不知可否準備妥當?”
。。。。。。
半天后,一團畝許般大小的刺目青光衝著北方天際呼嘯而去,其速如電,青光之中,一艘十餘丈長的飛舟若隱若現,飛舟兩頭尖翹,正中有著五間小小的廳室,舟頭之上豎著一根漆黑的旗杆,赤紅色旗面之上,一隻金翅大鵬的虛影栩栩如生,後方甲板之上,一座四四方方的傳送法陣中,時不時亮起一道道淡銀色符文。
正中的廳室之內,水生盤膝而坐,正在專注地看著面前的一幅畫冊,畫冊中,一名面如冠玉鬚髮漆黑的白袍中年男子或坐或站,舉手投足之間,瀟灑異常。
另一間廳室之內,一身金甲的範穰閉目而坐,身周,一道道赤焰閃爍不定。
舟頭之上,南宮玉璣、紅袍大漢和黃衫女子三人時而舉目遠眺,時而低聲議論幾句。
飛舟一路風馳電掣,短短十餘天的時間,酆都山巍峨的影子已映入眼簾,山巔之上同,熊熊烈焰直衝雲霄,桔紅色的天空下,岩漿地火如同一條條飛舞的火龍,從天上飛撲而下,冥河之中,波光粼粼。
彷彿感受到了這撲面而來的炙熱,正在閉目靜坐的水生緩緩睜開了雙眼,站起身來向廳室外走去,一團白光從體內飛撲而出,步入舟頭之時,身影已經扭曲變幻著化作了一名白袍玉冠相貌俊美的中年男子。
第五卷第二百二十七章招搖
“周。。。。。。神荼師弟,你看,我們是現在過去,還是?”
察覺到動靜,南宮玉璣扭轉身來,上下打量了一番變換容顏後的水生,雙目秋波流轉,嫣然一笑。
“在下今日只是為範兄和三位道友助拳,至於下一步該怎麼做,還是各位來拿主意的好。”
水生淡淡一笑,說話間,就連聲音都變得低沉渾厚起來。
紅袍大漢和黃衫女子目不轉睛地衝著水生一番上下打量,隨後相互對視一眼,原本有些緊張的神情頓時輕鬆了不少。
水生如今的身材相貌以及舉手投足之間的氣勢,和那掌殿使者神荼幾乎是一般無二,就連說話之間臉上的表情都是一模一樣。
範穰寄身的金甲屍傀從另一間靜室之中大步走了出來,面容重新回到了冷冷冰冰的木然神態,任誰目光在其身上掃過,都不會認為這是範穰。
聽到水生的言語,面無表情地說道:“幾個跳樑小醜依附在蒼松身後,把持冥王殿大權百年之久,把酆都山搞得是烏煙瘴氣,如今蒼松已死,他們竟然還在做著黃樑美夢,依老夫看,只有當面拆穿了他們的真面目,才能讓殿內一眾師兄弟看清真相,否則的話,別人還以為是我們在施展什麼陰謀!”
紅袍大漢古華目光之中閃過一縷寒芒,冷聲說道:“範師兄說得沒錯,是時候讓他們清醒清醒了,像雷東、琴心這樣狼子野心的傢伙,就應該把他們打入冥河血獄之中。”
“可是。這樣一來,危險豈不是大了許多。帝尊師兄所在的闐天宮外禁制森嚴,如果我們打不開這禁制。找不到帝尊師兄和神荼師兄的下落,又該怎麼辦?”
那名叫孟瑤的黃衫女子卻是眉頭一皺,不無擔心地說道。
南宮玉璣伸手撫了一把額前青絲,沉吟著說道:“無妨,蒼松既然暗中困住了帝尊師兄,這闐天宮外的禁制想必也進行過改動,如今蒼松已死,禁制哪裡還有不削弱的份?何況,鬱壘師兄如今已經悄然到了酆都山。”
“鬱壘師兄?太好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