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力一催,一道道五色光影從體內飛出,飛快地在身周形成一個五光閃爍的橢圓形護體光罩。
光罩剛剛成形,一團團雷球,一條條電弧已穿透重重禁制,落在了大廳之內。
轉瞬之間,整座大廳都被雷光填滿。
這雷劫,終於達到了頂峰,隨後,雷電漸漸稀疏。。。。。。
雷劫來得快,去得快,短短一柱香過後。雷聲徹底消失,陰沉沉的天空終於有了一點亮光。隨後,一陣刺骨的狂風吹過。烏雲緩緩散盡,四面八方的天地靈力少了雷電的隔阻,紛紛衝著玄冥聖山飛撲過來。
大廳之內,水生的身影慢慢被一團五色斑斕的光影給包裹在內,就連地火井中的玄冥寒炎都彷彿受到了招喚,噴湧而出,衝著水生飛撲而來。。。。。。
整整七天過後,聚攏在玄冥聖山四周的濃濃霧團終於緩緩散盡。
一身金甲的水生卻頂著透骨奇寒,出現在了山巔之上。
放眼望去。山巔之上竟然被雷劫擊得坑坑窪窪,凸凹不平,一道道雷電轟擊的痕跡清晰可見,有些印痕竟然有數尺來深,水生不由暗自咂舌。
若非此山抵禦了大部分的雷劫之力,後果如何實在難以預料。
當然,這座冰寒刺骨的玄冥聖山卻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利用,別說連範穰都不敢輕易踏足的山巔,就連吞天老祖的密室洞府之中。那些沒有修煉過火屬性神通的初階地仙也無法待上十天半月的時間。
圍著山巔徘徊了一週,尋了一處所在,祭出碎星斷劍,切削出一片丈許寬闊的平坦山石。盤膝端坐,捏了個法決,閉目打坐起來。
不多時。那些直衝雲宵的白色寒炎竟然變了個方向,衝著水生飛撲而去。眨眼之間,水生已被一團顫動的白光包裹在了其內。
在這七天的再塑法體過程中。水生意外發現,在這冰寒透骨的玄冥寒炎炙烤之下,體內突然多出來的的土、木兩種本命真元竟然以更快的速度和其它真元融合在了一起,而金烏戰甲之中衝出的靈壓更是比之前強上了幾分,遠遠超過了天罡劍中透出的靈壓。
如今,真氣在體內流轉起來,再無一絲阻滯,與此同時,體內的火靈力似乎也跟著大漲,煉器室地火井中噴出的玄冥寒炎,和這山巔之上的玄冥寒炎相比,份量只是其千分之一左右,正因如此,水生這才冒著焚體之險踏上了山巔。
僅僅小半個時辰過後,水生已經無法承受這種奇寒之力,面色鐵青,全身上下如同被凍僵了一般難受,而金烏神甲之中衝出的一道道赤焰此時竟然變成了白熾之色,和玄冥寒炎一般無二。
冷哼一聲,法力一催,一團刺目金光從體內飛出,眨眼之間,身周已多出來一個尺許來厚的金燦燦護體光罩。
玄冥寒炎衝入法體之內的速度頓時慢了不少,那種透骨的奇寒也跟著弱了許多。
又是一柱香的時間過後,“砰”的一聲悶響,這凝厚無比的護體光罩竟然憑空破碎開來。
水生面色鐵青,身軀一陣陣劇烈顫抖,牙關喀喀作響,雙手法決一變,口中突然間唸唸有詞,一團土黃色光影閃過,金烏神甲之外頓時覆蓋上了一套厚厚的土黃色盔甲,從頭到腳把身影給包裹了在內。
這一次,連一柱香的時間都沒有堅持到,土黃色盔甲已片片碎裂。
水生嘴角邊不由浮出一絲苦笑,身影突然間騰空而起,一個跟頭向著山下翻去,雙手向外用力一分,“轟”的一聲,緊隨而來的玄冥寒炎頓時倒卷而起。
接下來的幾天內,水生每天都要在山巔之上耗上一段時間,借用玄冥寒炎來淬鍊法體。
這一日,水生正在石榻之上盤膝靜坐,身畔的傳訊法盤之中突然間亮起一團刺目銀光,“範穰”的聲音隨之傳來:“周道友,老夫已經到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