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賀,你過來一下。」
「許總,您說。」
「去聯絡一下律師,擇日安排離婚的相關事宜。」
小賀知道許政淵在人前那副有些驕傲的樣子,可一旦遇到許心茹的事情時,會變的不冷靜。儼然一個想要保護自己孩子的父親形象。
而許政淵這一次是下定了讓許心茹離開程瑋的決定,這個決定無論許心茹身體恢復後,即便她再不願意,這個婚定然是要離的。因為此時的程瑋,許政淵已經看到了頭。
再說起程瑋,方才那一頓遭受讓他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如今,原本熱鬧的家只剩下一座無聲的房子。
程瑋拿出鑰匙開啟家門,從方才許政淵的舉動,他知道自己和許心茹已經走到盡頭。這幾天逐漸也想明白很多事情,當初如果自己好好說話……或者說不對許心茹動粗,可是……一切已經為時過晚。
從冰箱裡拿出存放了一個多月的酒,已經開了半瓶,直接對準瓶子就是「咕咚」幾口下肚。
辛辣的味道從舌尖直通到肺腑,程瑋歪斜著倒在沙發上,酒瓶也隨著手指鬆開滑落。
他寧願就這樣醉倒下去,不去考慮任何事情。放空自己並不是逃避問題的辦法,也不能解決任何辦法。縱使再怎麼痛苦,也無法彌補對一個人的虧欠,更不能挽回什麼。
酒精直通胃部再穿過腸道,醉意逐漸襲擊著程瑋。原本遭受打擊的人會對此越來越頹廢。
門外傳來猛烈的拍門聲,一聲比一聲劇烈。
「誰呀?」程瑋含糊不清地拎著酒瓶,晃晃悠悠朝著門外走過去。
「快開門!」門外的人已經火急火燎,一直拍打著大門。
程瑋將大門開啟,幾個人面帶兇氣,也有幾分怒意。
「這是程瑋家嗎?」
「呃,是的,你們是……」
「我們是什麼人對吧!實話說,我們幾個是找你要帳的,程瑋,你欠下的那些債,連利息加起來也有快一百萬。拿不出錢來,就拿你的房子來抵債。」
程瑋的酒意在聽到錢的那一刻都化作冷汗,一時間清醒了幾分:「你們,有話好說。」
「哼,有話好說。我們等的時間也夠長了。現在是你言而無信,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你們想怎樣?」
「想怎樣也是你自己決定的,現在你得滾。滾出這間屋子。」
「這是我的家,你們敢!」
「別和我們兇,沒用,瞅瞅這上面你自己寫的房屋抵押狀。看清楚,白紙黑字是你寫的嗎?」那人將一張紙扔在程瑋面前。
程瑋這會沒了話說,呆呆地望著紙上。
「好了,這套房子不屬於你了,該滾多遠滾多遠。」
程瑋連自己的房子都保不住,還丟掉了一段婚姻。
這件事很快傳到顧蕭耳邊。
「哼!程瑋,他自作自受,我幾次想要拉他,最後還是他自己陷入了泥潭裡。能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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