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顧總您的好意。今天我總算是明白了。不是所有的付出都有自己應得的結果。」鍾子非臉上表露出一絲失望，轉而變成幾分冷笑。
顧蕭坦言道：「話也不能完全這樣說，你我現在還處於合作關係。只是想請鍾先生幫我一個小忙。」
「鍾先生還請留步，不妨聽我把話說話，如果您實在認為沒有可行之處，再做拒絕，實際上您也不會有任何的損失。」
鍾子非停下腳步，轉過身面對著顧蕭。
「鍾先生請坐，不妨回想我方才的那些話。您覺得是不是有道理？」
「你的意思真要這樣做？」
「眼下，您還可以想得出更好的方法嗎？」
「那好，我回去商量一番。等找到了合適的辦法再聯絡你。」
顧蕭笑著點頭：「沒事，您回家好好考慮，我等您。」
顧蕭每次的笑都讓人有些不寒而慄，這個人的心裡到底在思考著什麼，不是每個人都會知道。顧蕭的心機頗深，手段也狠毒，雖然表面上不動聲色，背地卻在不停地控制對方，從思維到行動。
鍾子非離開後，小丁湊到顧蕭耳邊說道：「顧總，咱們這次的行動還沒有結束。」
「你的意思是……」顧蕭語氣很輕。
「我們在optn不止安插了胡西這一顆棋子。」
「還有別人？」
小丁笑得頗有心事：「自然的，還有其他人在。」
顧蕭點著頭，臉上泛著得意的笑。
這件事情便由此告一段落。
程瑋來找顧蕭是接近中午的時間，程瑋臉上情緒並不好。甚至還帶有怒氣。
「程瑋，老同學，今天怎麼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顧蕭，你少來給我裝。」
程瑋比之前語氣差了不少，每一句話都在逼迫顧蕭。
「老同學呀！先消消氣兒，別那麼大動肝火，有話好商量。小丁啊！去沖點兒我最近買的茶葉給程總。」
「不用這樣假惺惺作態，顧蕭你自己做了什麼，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程瑋用力將一迭紙拍在顧蕭的桌前。
顧蕭隨即也收起方才的笑臉，變得冷淡。
「程總，您這話是什麼意思？事先我不是已經提醒過您，投資有風險。任何時候投入的資金不可能完全做到只賺不賠。」
「哼！你少給我裝蒜，簽訂合同時，你上面清楚地答應過按多少分成和賠償。這點怎麼解釋？」
顧蕭拿起桌上程瑋帶來的檔案，又笑道：「這點很好解釋，任何風險該怎麼承擔，這點簽訂人應該心裡最有數。你我都是明白人。」
「現在怎麼辦？我那些高利貸的債務還不清不說，還被你誘騙著買了更多的基金。顧蕭，這一切是不是的計謀？」
「程瑋，你這樣說話，可是真的不客氣。本來我們事情都可以友好商量，現在是你不講道理。」
「別的不和你扯，就說怎麼賠償我的損失？」
「怎麼賠償？這些不是白紙黑字你自己承認答應的麼？再好好看看。」顧蕭將檔案甩出去。
「你打算耍賴了是嗎？好，就不說前陣子把那些事情說得多麼天花亂墜，現在你曾經說自己投資的那些公司全部破產，我同樣也是股東。再者，大股東是你，為什麼連帶的還要讓我來賠償。」
「破產這種事情誰都預料不到，不是嗎？」
「照你的說法是在甩鍋對嗎？那好，這件事我們沒完，別扯什麼損失共擔，這件事你得負擔主要責任。」程瑋的聲音一聲比一聲大。
顧蕭撓撓耳朵，忽然換了一副表情：「小丁，這人在鬧事，要不要叫保安過來？」
「顧總，我也覺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