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意外,就發生在了那樣一個看似尋常的午後……
西弗勒斯正在教導德拉科製作縮齡劑,雖說是教導,但魔藥狂人制作起魔藥來總是會不由自主地發展成為心無旁騖的單人表演……
於是在西弗勒斯發現德拉科的異常時已經來不及了!
只見一陣由魔力形成的風暴迅速地以德拉科為中心向四周席捲而來,席捲了四周的一切物體。
在一瞬間的兵荒馬亂中,西弗勒斯只來得及注意到那席捲的魔力竟神奇地融了很大一部分進那藥液裡,而他還來不及分辨那是否是他的錯覺,那整堝魔藥便被氣流掀翻,盡數潑灑到了西弗勒斯身上!
而最神奇的是那魔藥竟然沾膚即化,藥液幾乎一碰到西弗勒斯的身體,便立刻滲透進了他的體內,完全看不出西弗勒斯身上有被液體潑過的痕跡。除了那幾乎不消片刻便透體而出的冷汗!
西弗勒斯感覺到全身的筋骨血肉彷彿被拆了重新組合般劇疼無比,甚至比中了無數個疊加的“鑽心剜骨”咒痛得更加劇烈慘痛。
每每他覺得這一刻他就會死去,但下一刻他便知道一切尚未結束!明明感覺到劇痛無比,卻奇怪地感覺不到身體的存在,彷彿只留下一團意識般驚恐萬分。他的神經痛得幾乎立刻就會崩潰,他自暴自棄地想他寧願立刻死去,但馬上就有一道聲音將這念頭反駁了下去——;'你死了德拉科怎麼辦?'西弗勒斯又控制不住地想到了德拉科,想著他看著他時那比午後陽光還燦爛的笑臉,想著他在他親近他時那滿足歡喜的樣子……
他想了許多許多,仔細一算竟都是跟德拉科有關。
然後竟不知不覺地忘了疼。
最後終於在疼痛停息之後,整個身體不自覺地抽搐著暈了過去……
而在徹底暈過去之前,西弗勒斯只來得及調動起全身的機能將德拉科身上四處亂溢的魔力盡力吸收進體內,然後在極度的擔憂與疼痛的餘韻之中陷入了昏迷……
醒來,仿若新生。
當西弗勒斯再次醒來的時候,他驚奇地發現原先逼得自己差點崩潰的那些疼痛竟然已經消失了!而入眼的則是他在馬爾福莊園的臥室房頂。
“教父,你醒了!”西弗勒斯被突然撲到自己身上的重量壓得一驚,徹底清醒了過來。等到意識到了“襲擊”他的是誰之後,才堪堪停住了下意識要去拔魔杖的手。
他掙扎著想從床上爬起來,迫不及待地想要檢查一下德拉科的情況,卻吃驚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狀況明明沒什麼問題,卻意外地完全掙脫不開德拉科的環抱,而且……
似乎有什麼不對?
西弗勒斯伸手安撫地拍了一下德拉科的後背,“別擔心……”西弗勒斯愣愣地將餘下來安慰和問候的話給卡在了喉嚨裡,半晌回不過神來。
“!!!”他的聲音!!!
怎麼回事?他的聲音怎麼會變成軟軟糯糯的童音!!!
不!他就算是童音也決不能用“軟糯”來形容!
他舉起拍撫著德拉科後背的手掌——小小的一隻,瘦瘦長長,透著營養不良的蠟黃。
西弗勒斯無法置信地瞪大眼,然後終於意識到了原先隱約覺察到的異常——他跟德拉科的身形比例,為什麼變得差不多大了?而且或許是他的錯覺,德拉科似乎比他還高大些?
哦,梅林千年不洗的蕾絲內褲,這簡直不能原諒!!!
“西弗勒斯,你醒了!”在西弗勒斯還在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沒清醒的時候,盧修斯開啟門走了進來。看到西弗勒斯醒了,他立刻滿臉驚喜地快步走到了床邊。
西弗勒斯到口的“盧修斯”在意識到什麼之後立刻就卡在了嘴邊,他張張嘴,然後又緊緊地抿起了唇,黑亮的大眼中飛快地閃過了一絲茫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