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皇兄與我自幼便知,只可惜老師這些年只念著師母。。。。。。”
皇帝有些無奈:“還記得小時候。但凡出宮老師便帶著我們去瞧那姐弟倆,彤華的性子要是象他姐姐那般朕也不至於頭疼大半個月。”
賢王低聲道:“現下好了嗎?”
皇帝苦笑:“什麼好不好的?瞻兒就在他身邊,無論如何他也得顧念著瞻兒吧。這孩子,母親早亡,現下父親又過世了,做舅舅的如何能夠一蹶不振,彤華那脾性你還不知道嗎?再痛苦,為了瞻兒也得振作起來。”
方晏猶豫:“那今日下午。。。。。。”
方荀打斷了他的話:“朕與你一起送老師回府,無論如何,這一關總是要過的。”
方晏正待再言,卻見床上的蔚緦忽地翻了個身,一隻手伸出被外下意識地按壓自己的身體。
方荀坐在床邊,一把抓住蔚緦的手:“怎麼了?”
賢王皺起了眉:“不好,怕是胃疾發作了,剛才便喊餓,午膳怎地還不曾端來?”說著,便要向門外走去。
少年疼得厲害,很快便清醒了過來,低低地喊:“大哥。。。。。。”
方晏連忙回身來到床前:“緦緦,很疼嗎?”
蔚緦睜開眼,面前是兩張清俊的臉,兩雙晶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瞧著自己,一時倒是被駭住了。
方晏扶著他半坐起身,方荀連忙將被子向上拉了拉,蔚緦仍是回不過神:“皇。。。。。。皇帝。。。。。。”
方荀微笑:“很高興你仍是記得朕,現下還疼嗎?”
少年蹙了蹙眉尖,方晏覺得有些心慌:“藥呢,我去給你倒杯白開水。”
蔚緦伸手拉住他的衣袖:“大哥,我身上的藥都沒了,煩你去問問雪姨,她那兒或許還有。”
方晏取了個枕墊墊在他身後:“先別睡了,一會兒用過午膳再睡。”
少年搖搖頭:“現下睡不著了。”方晏點點頭,轉身急匆匆向門外走去。
方荀聽著弟弟與少年的對話,臉上的笑容慢慢收斂,待賢王出了門,方才淡淡道:“緦緦與晏弟可真是親如兄弟。”
蔚緦笑了笑:“大哥一直對我很好!”
皇帝緊緊地盯著他:“念著你的不只他一個,你眼裡就看不到朕嗎?”
少年覺得有些疲憊,抬手揉了揉額角:“陛下,你我相識不久,如何說這樣的話?”
方荀眼色一沈,正待開口,卻聽房門吱呀一聲,賢王帶著院子裡的幾個人走了進來,雙胞胎兄弟最先蹦到床前:“哥哥,你不舒服嗎?”
竹雪手中託著個小小的玉瓶,蔚緦接過倒出一粒藥丸,就著方晏遞來的開水吞服下去,過了片刻,蒼白的臉漸漸恢復了幾分血色,方晏悄悄鬆了口氣。
門外傳來侍女嬌甜的聲音:“王爺,午膳備好了!”緊接著紅珊端著一個托盤走進來,瞧見一屋子的人,不由怔愣:“王爺,都在這兒吃嗎?啊,奴婢參見陛下!”
方荀揮了揮手:“起來吧!”
方晏接過侍女手中的托盤,略瞧了瞧,待要送到床前,卻聽蔚緦輕聲道:“大哥,我起床吃,不用端過來。”
小硯掀開錦被,小墨取了床頭的外袍搭手搭腳地幫著兄長穿好,蔚緦不覺笑了起來:“你們倆個真是越來越懂事了。”
小墨扮了個鬼臉:“哥哥,我們既然懂事了,回家後,你要幫我們說好話啊!”
一屋子的人俱都失笑,竹雪拍了拍小墨粉嫩的臉頰:“沒有用的,我一定會請莊主狠狠地把你們倆打一頓。”
小墨“咯咯”地笑:“雪姨,你說這話我一點都不信,全莊數你最心軟!”
小硯沉穩,一語不發,拉著兄長的手走到桌邊坐好。蔚緦瞧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