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任,他快要和刑二大某隊長結拜了。
“你不要一直提醒我的愚蠢,我準備閉門思過。”翻了翻白眼,倪想容頭一次發覺男人很嘮叨。
“少在我背後搞花樣,她到底是哪一科的醫生?”怎麼想都不太對勁。
如芒刺在背的不舒服感始終揮之不去,他不問個明白心不踏實。
倪想容裝憨的說了一句,“綜合科。”
舉凡切,縫,磨,開膛剖肚,檢驗屍塊、毛髮、指紋,從頭到腳她都一手包,包括指甲也不放過,所以是十項全能的“醫生”。
“她開診所嗎?”鬼才相信有綜合科,一般大醫院分得十分細。
“不是。”不過她的“辦公室”比診所大多了。
“她在哪間醫院上班?”去電一查清清楚楚,真相隱瞞不了。
“呃!她不在醫院工作。”倪想容看了看等著看好戲的“主治大夫”。
該不會找個獸醫吧?“你給我明明白白的交代清楚,她到底是誰?”
“言醉醉,非常有名的……醫生。”臺灣的知識分子沒人不認識。
倪想容刻意的遺忘一點,他剛從日本回來。
“小容容,你覺得讓我發火是件好事嗎?”厲眼一沉,山下忍魈的威脅有付之行動的跡象。
“呃!這個……她……我……”吞吞吐吐的她不知從何說起,反正他一定會火大。
一旁好事的男子蹺起二郎腿,吞雲吐霧地彈彈菸灰。“我代她解答吧,言小姐在法院工作。”
“法院?!”山下忍魈頓時有青天霹靂的錯愕,他指的該不會是……
“很不想讓你的傷勢加重,言小姐正是目前紅透半邊天的現代女青天,她、是、法、醫。”怕他聽得不清楚,仇琅還特意放慢速度。
“她是法醫!”當場跳起來的山下忍魈面露震怒,三兩下抓住企圖逃走的小女人。
“冷靜一點別衝動,我這是沒辦法中想到的辦法,誰叫你不去醫院。”法醫也是醫學系畢業,同樣具有醫生資格。
“好個沒辦法中的辦法,你幹麼不直接將我送進太平間?”她有種,敢弄個法醫“解剖”他。
一想到自己像解剖臺上待解剖的青蛙,一股怒氣由腳底直衝到胃,酸液四濺。
倪想容睜大雙眸的指著言醉醉。“就算送到太平間也是她經手。”
意思是活人、死人的待遇都一樣,只不過一個躺在冰冷的冷凍櫃一動也不能動,一個尚能大聲咆哮。
“倪、想、容──”他真該把她掐死,省得留在人間氣死他。
“私人地方請保持安靜。”這又關她什麼事。
是他不請自來要保護她,她還沒說好一切就成了定局,今天他的受傷怪不到她頭上,一切是他自願的,她完全是被動的一方。
起碼她負起道義上責任將他帶回家,並且找了“名醫”為他治療槍傷,找了美美的護士小姐當助手,他應該滿足了。
難道他就那麼不怕死的要一個廚房白痴拿菜刀幫他挖子彈嗎?他肯她都沒膽子。
以她笨拙的手法,不挖斷幾條動脈才怪,到時噴灑的鮮血會讓他死得更快,說不定她還得揹負過失殺人的罪名,停屍間多一條枉死的冤魂。
法醫還不是醫生出身,醫療過程也不都是一個樣,挖挖補補,縫縫切切,瞧他一下子生龍活虎的活了過來,職稱上的稱謂就不用計較了,反正屍體和人體的構造本就相同。
“去你的安靜,你居然給我找個法醫來。”他不敢想象那位身材惹火的護士又是哪裡找來的。
牛肉場嗎?
“咳!法醫沒得罪過你吧?這位中槍的先生。”沉默已久的女法醫言醉醉以嘲笑的眼神輕睨。
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