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經不知不覺的愛上了你,也許是從京都城外第一眼見你,那雙清澈的眸子,便入了我的心,也許是看見你在百花宴吻傾憐的時候,也許後來的種種糾纏……”楚輕離一雙痛苦的眸子轉換成了濃濃的霧色,頓了頓輕聲道:“還有七夕節你繡的那個荷包,我真的好喜歡的……”
楚輕離的聲音,時而痛苦;時而溫柔綿軟,秦茗玥靜靜的聽著,身子慢慢的軟了下來,聽著楚輕離一點點的道來,原來他們的糾纏早已經這麼多……
“可是你這個女人;偏偏的想著法子的要離開我,明明你是同樣愛了我的,還去招惹了別人,我不準,以後再也不準。”楚輕離說著;忽然話音一轉,恨恨的看著秦茗玥的小臉道:“你是我的,我會圈養著你一輩子,讓你永遠也不能離開我。”
秦茗玥一愣;剛軟化下來的身子再次一僵,心也僵了,他說什麼?要圈養著她一輩子,在效忠王府?那怎麼成?剛想說話,楚輕離已經吻了下來,身下的身子再次的大動了起來。
“楚……輕離……你……不能……唔……”秦茗玥要出口的話語根本就不能完整,被吻的支離破碎,本就經了幾次雨露,敏感的身子更加敏感,不出片刻,便再次的輕喘了起來。
芙蓉帳,鴛鴦錦,一室春光,數度春風,楚輕離似乎就想溺死在秦茗玥的身上一般,春藥過後,再次將他的火熱一遍遍的傾灑,本是斑斑紅痕的身子,再次的印上了斑斑紅痕,像纏藤一樣死死的糾纏著秦茗玥,似乎怎麼也是愛不夠一般。
月上抑梢頭,雞叫又三更,楚輕離還依然在秦茗玥的身上不停的動作著,就跟沒看見身下那張小臉已經哭花了一樣,秦茗玥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道就不應該和慕容雪那死女人下棋,如今棋子反過來吃人了……
不知今夕是何夕,承受再承受,秦茗玥一張小臉都哭花了,連連求饒,楚輕離俊眸閃過一絲心疼,但禽獸的本性既然開啟,哪能停止?
一夜春風數度,秦茗玥被楚輕離折磨的醒來再昏過去,再醒來,再昏過去,不知道昏死過去幾次,終於徹底的陷入了昏暗。
昏過去前.她是悔的腸子啊、肚子喉、肝啊、脖啊、全身各處、,包括心臟怕是都悔青了,悔爛了。沒事兒吃飽了撐的,非要和慕容雪那死女人下棋,結果那個女人偷雞不成蝕把米,給自己整到青樓裡去了,而她沒好到哪去,反過來被棋子給吃了,當了人家的解藥了。
楚輕離這丫的真狠,抓住瞭解藥沒命的用,明明是春風一度,被他給變成春風數度了。儘管秦茗玥昏死過去了,他一個人的的戲,也是演的如此的酣暢林滿……
春風一度變成了春風數度,結果就是秦茗玥昏死一般的睡了整整的一天一夜。
終於昏昏沉沉的睡醒,艱難的睜開眼睛,秦茗玥像是從鬼門關回來一般,動一動,渾身跟散了架似的疼,這種感覺估計是多了,所以並沒有多大自波動,秦茗玥醒了好一會兒,都是睜著眼睛盯著房頂,心裡估計是悲哀她又一次悲慘的人生經歷。
這次例是沒有看見旁邊躺著人,伸手摸了摸,一邊的被褥冰涼,估計那人早就春風滿面的不知道幹嘛去了!伸手掀開簾帳,室內陽光正好,熟悉的擺設,這才發現,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到了攬月閣。
“翠竹!趙媽!”秦茗玥啞著嗓子,無力的喊了兩聲。
“玥兒;醒了?”聲音剛落;房門被推開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進來的人是楚輕離。
秦茗玥看見楚輕離,嘴角不由的抽了抽,只見楚輕離一身紫衣錦袍,穿戴整齊,俊顏含笑,春風滿面,丰神俊朗,儀態翩然,再低頭看她自己,腰肢痠軟,四肢無力,疲憊不堪,睏乏不已,像一隻被曬乾了的貝殼,嘴角再次的抽了抽,差距啊!差距啊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