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猜到了,一時心軟面熱,就連四肢都跟著陣陣酥麻,下意識別過臉去。
「你出去辦差,是做什麼?」她想轉移下注意力,便隨口這麼問。
「幷州的一樁貪墨案。」太子淡聲道。
「貪墨案?」顧錦沅不免有些疑『惑』,想著尋常的貪墨案,斷斷不至於需要太子親自前去了,這必是大案。
「是。」太子微蹙眉,卻是聲音略低:「這次的案子,怕是涉及到胡家,是以我在親自前去,如今涉事者已經關押在案,只等著刑部審訊了。」
顧錦沅恍然,之後想起來前些日子的那個胡二案,怪不得突然在那個時候捅破了,原來是已經有了些把握,能動得了胡家。
一時便記起來那茗孃的事了。
原來她和太子訂親後,便沒機會相見,相見時已經是洞房花燭夜,哪裡還記得什麼茗娘,如今說話間才想起來,便問道:「對了,你可聽說過茗娘這個名字,這是誰的名字?」
誰知道她剛問出這個,太子卻是面『色』微變,凝著她道:「你怎麼問起這個?」
顧錦沅感覺到,他握著自己的手腕的手也用了幾分力氣。
她意識到了:「我外祖母的詩中提起這個名字,我心裡疑『惑』,便隨口問問。這個名字,你也知道?」
太子眸中一亮,卻是道:「這個名字,正是當年產下我父皇的那位宮人名字。」
啊?
顧錦沅吃驚不小:「這個可確切?」
太子頷首:「那是自然,其實那位宮人,據說開始的時候還沒病死,我父皇也沒有被太后領養,那位宮人養著我父皇,一直約莫養到三四歲,才突然暴病而亡,我父皇也被領到了太后跟前。不過我父皇記事早,嘴上雖然不說,心裡一直對自己的親生母親念念不忘,我小時候,他還曾經提起過,是以我知道這位祖母的名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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