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饒不了你。”
南霸天漫步早胡的回頭道“老夫人你何必生氣呢,不就是一個兔兒爺,皇甫軒那小子說不定就是玩幾天,圖個新鮮,你還真當回事。”
“什麼兔兒爺?”老夫人怔了怔開口問道。
“難道不孫子沒告訴你嗎?你這孫媳婦壓根就是個男人。”南霸天緩緩的說道。
這一訊息對於老夫人來說,無意識五雷轟頂,“你少胡說。”老夫人怔了怔,柺杖敲得震天響。“我孫媳婦是男是女我會不知道。”
“老夫人,何必生氣呢,是男是女脫了衣服不就知道了。”
“南霸天,你放肆。”
老夫人怒氣衝衝的斥責道。
子妍現在恨不得有多遠跑多遠,可惜那麼多明晃晃的刀在他眼前晃悠,他又那個心,卻沒那個膽,不敢隨便跑,怕小命玩完。
南霸天似乎是要誠心和子妍過不去,一揮手上來兩個小嘍囉,就要去扯子妍身上的衣服,月紅雖然一臉害怕,眼底卻是幸災樂禍,如果子妍真的是個男人,那最好不過,如果不是,那麼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剝了衣服,以後她也沒臉做人。
月紅心裡得意萬分,嬸孃卻是一臉驚慌,真的害怕,見這麼些人為難子妍,畢竟是自己的兒媳婦,雖然不喜歡,也不能容許別人糟蹋。
嬸孃撲過去,慌忙去推開那些撕扯子妍衣服的人,一邊拉扯一邊罵道“你們這些畜生,你們不是人。”
這是嬸孃第一次幫子妍,子妍反倒是有些受寵若驚了,然而他還沒感動多久,有人撲了上來,將嬸孃推倒在地上,隨即刺啦一聲,是衣衫被扯破的聲音,子妍的衣服袖子被扯掉了小半截。
一個東西從子妍懷裡掉了出來,砸在地上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
眾人齊齊驚了一下,向地面看去,有個小嘍囉將地上的東西撿起來,拿在手裡看了看,隨即交給南霸天“老大,這什麼東西啊,看起來挺值錢的。”
南霸天拿在手裡隨意看了一眼, 隨即臉色大變,就像大白天活見了鬼似的,雙眼凸出,眼睛睜得銅鈴大,隨即捧著那東西尖叫起來“白虎令,居然是白虎令。”
“哈哈,白虎令,上蒼待我不薄,白虎令居然出現在我面前。”南霸天抱著那白虎令又是大笑,又是親的。
和得了失心瘋似的,這人不會傻了吧?
子妍眨巴眼睛,巴巴的盯著南霸天,南霸天大笑了一陣,走到子妍面前,虎著臉問道“這白虎令你從哪裡的來的?”
子妍忽然想起了顏家堡四方令牌的傳說,於是頗為傲然的指著自己的鼻子“你知道我娘是誰麼?彥肅清,顏家堡掌門人,我是他的兒,哦女兒,自然有顏家堡的令牌。”
南霸天聽到彥肅清三個字臉色微變,這大魔頭當初攪得武林腥風血雨,多少人不得安寧,半夜裡都做噩夢,居然是眼前這個小子的孃親。
南霸天此刻不敢像先前那樣囂張了,而是換上小心翼翼的表情,唯唯諾諾的問子妍“那其餘的令牌,**手上可有?”
“我想想啊。”子妍賣起了關子“我娘手裡不僅有白虎令,青龍令,朱雀令還有玄武令。”
南霸天眼睛亮的比星星還璀璨,他這一筆真的賺大發了,就是生意做不成,弄個顏家堡掌門人噹噹那也不錯。
也算是個土皇帝。
可是這些東西在別人手裡好說,但是如果在彥肅清手裡,除非你腦袋不想要了,否則是絕對偷不出來的。
南霸天犯難了,當初彥肅清踹他那一腳又準又狠,讓他整整十年尋遍天下名醫才治好不舉之症,如今他可不想重蹈覆轍。
子妍見南霸天滿臉猶豫,猶如看見絕世珍寶,想要而不敢要的樣子,子妍急中生智,和南霸天商量道“我聽說有了那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