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孩子都沒什麼人來捉。反倒是城裡人吃蟹吃的五花八門,津津有味。
“今天中午就做大閘蟹吧。”祁牧想了想,一天讓阿檀吃兩三隻螃蟹應是沒什麼大礙。
很快祁牧就跟三個小少年都捉滿了一簍的秋蟹,用藤編的蓋子將簍子蓋上,大家就用野草拎著幾條鯽魚出去。
回到度假村,水嬸正在準備早飯,見祁牧揹著一簍子的螃蟹回來,阿檀還拎了幾條鯽魚,連忙笑著迎上來,說道:“你們不是去山裡寺廟了嗎,怎麼拎著螃蟹回來了?”
“嬸,風景區裡的螃蟹多,螃蟹蒸起來簡單,中午我們加一道螃蟹菜。等會我喊上水榮哥,一起再去捉一些。”祁牧笑道。
“哎,這麼多的螃蟹?那我拿水養著。”水嬸就將螃蟹都倒進了修的池子裡,池子裡還養著一些沒吃完的魚。
阿檀現在一心都是捉螃蟹捉魚上,這是她自己能動手乾的事情,早飯都不想吃,連忙拽著祁牧再去捉螃蟹。
祁牧帶了一些幾個熱乎乎的包子,塞給她,然後又去找水榮,兩人動手做了幾隻捕蟹的網兜,喊上水伯,翁老和周明陽,徵用勞力,全都去風景區捉螃蟹了。
這一次準備充分,一人帶一個竹編的簍子,翁老跟周明陽可都是實打實的專家,哪裡下河捉過螃蟹,那個激動,比阿檀還要急。
“祁牧,這網能捉螃蟹嗎?不都是做補蟹的籠子嗎?”翁老今年五十多歲,再過幾年就要退休了,但是度假村住了這一個月,那是吃的也好,睡的也好,玩的也好,整個人都年輕了好幾歲,就跟老頑童一樣,翁老的兒子和媳婦不放心,中途還來了度假村看望他,這一見就徹底地放了心,自己也住了兩天才離開。
“河水清澈,河下都是石子,水位不深,用這個就可以了,不需要補蟹網。”祁牧淡淡地笑道。
“祁牧早上用手捉了一簍子的螃蟹呢。”阿檀有些驕傲地說道。
這一說,翁老跟周明陽心裡更癢,一人揣了兩個包子就拉著祁牧水伯等人進風景區。
等進了風景區,別人是爬山看風景,他們這一行人則是去捉螃蟹撈魚的。
翁老跟周明陽隨著祁牧拐到山下的河道上,見這一兩米寬的河水,那叫一個清澈見底,別說螃蟹了,還能看到鯽魚游來游去,這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鄉下地方,竟然遍地都是金子!
兩個五十多歲的小老頭怪叫了一聲,脫了鞋,就興奮地下河去捉魚捉螃蟹了,他們沒捉過螃蟹,自然不像祁牧會捉,被螃蟹的大鉗子蟄的哇哇叫。
阿檀在岸上看的哈哈大笑,一邊吃著包子,一邊猶如小尾巴一樣跟著祁牧跑。祁牧見她依戀的表情,笑容燦爛,頓時目光柔軟得能滴出水來,單身三十年的漢子,一個人習慣了孤獨,諸事都沉默,可他如今有了心尖尖上的人,每每都有了前進的方向,做什麼都是甜絲絲的。
祁牧捉得極快,那邊水伯連忙教翁老等人怎麼捉螃蟹才能不被蟄到,一行人一邊聊天一邊捉螃蟹捉魚,半個小時後,又收穫了四簍子螃蟹,而且各個都是青皮個頭大的,母蟹都有3兩重,公蟹更是有4兩重的。
“祁牧,這螃蟹不得了,這要是在省城,一隻都得幾十塊錢,而且還是野生的。”翁老嘖嘖生嘆,好像將親朋好友們都喊過來養老!
“沒錯呀,這安平村真是處處都是寶貝。”周明陽捉的最起勁,都說勞動最光榮,尤其勞動又有收穫的。
“這東西田裡河裡到處都能見到,螃蟹殼硬,有腥味,很多人不會弄,吃的人就少,村裡人幾乎不吃,我看青縣吃螃蟹的人也不多。”水伯笑呵呵地說道,“老爺子以前不能吃螃蟹,所以這些年盡是可惜了這美味。”
“爸,蘇城的人吃的多,到了吃蟹的季節,家家戶戶都吃,要是知道這裡螃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