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得有,不過只是遠不如對方那樣威力神妙而已,不過既然知道來歷,而且這神光本身並非不是不可破的法術,心中一急,將手一指頭,空中的的萬點寒芒光針陡然由綠變白,凝為實質,化為無數銀針,朝前射出,滿擬化為西方太白真金神光,縱使不濟,也能破掉空中那片青霞,那知道針光放一飛射上去,前面那團青霞依然宛如未覺,還是朝四周裹了上來,而所生化的西方太白真金依然捱上就消滅。
這才心中惶恐起來,猛然想起空中那片七彩精光的來歷,心中大急,不顧與敵人相鬥,徑直收轉空中的綠雲光針,化為一道尺許長的光華,猛然朝地面投去,就在那片青霞合圍上來前,朝下方飛去。
人剛飛出,突然只見前面銀光一閃,現出一圈月輪,寒輝四射,正當頭捲來,正要轉頭飛去,突然只見後面紅光大盛,此時已經知道兩人來歷,哪裡還敢硬來,一狠心,全身煙光明滅,依然徑直朝月輪飛迎上來,人還未道,手中突然飛出一個鐵牌,將那月輪光華蕩了些須,人已經由大變小,就在煙光閃滅間不見了蹤影,等月光收處,才那空中那鐵牌已經斷成幾截,化為漫天流熒,四下飛射,羅衍將月輪微一輪轉,就將之全部消滅。
青籮此時已經將滿空的煙光全部消滅,見羅衍手下留情,知道他乃玄門正宗弟子,不到萬分得已的時候,一般都是留有三分餘地,倒也不願與他計較,只是鼻子中輕哼一聲,算是表達不滿。
羅衍見她手轉空中幾法法寶,面色略帶不快,知道定是埋怨自己心軟,目光朝昏迷在旁邊的柳青衣上一轉,道:“現在青兒受傷頗重,前面就是櫻兒兩人的老家,不如請青妹下去醫治,以免遲了再傷真元。”
青籮才略微點頭。
羅衍轉頭對南宮姐妹道:“你們兩人當頭引路!”
南宮姐妹知道此時不便多說,當下催動雲光,朝前面飛去,轉眼就落在一片巨大的莊園著中,羅衍見那片莊園松竹桃李與梅花楊柳雜植成林,蔚然成林,一片碧綠,煙霧繚繞,與湖光山色遠近相映,端的水木清瑟,清麗絕塵。
轉眼幾人飛落一座清麗的三層樓臺之下,遁光剛一從二樓飛落,剛與一位十一二歲,容貌清秀的小女孩打了個照面,那女孩見四人當空飛落,好似司空見慣,慌忙喜盈盈地迎了上來。
南宮聞櫻隨口吩咐道:“冰兒,你去外間守著,不要讓外人進來,就是老爺也不允許。”
那小女孩道:“冰兒知道了。”說完就幾步跑下樓去,守在院門外。
此時南宮夢桐懷裡的柳青衣已經悠悠醒轉,見師叔師姐幾人都在,心中又羞又急,臉上更是霞生玉靨,星眸微場,正要掙扎起身。
青籮揚手飛出一片金光,罩在她頭上,道:“師侄體內邪毒雖去,但傷口依在,不容起身,先暫時休息片刻,容我替你治好傷後再說。”
羅衍因為柳青衣身中傷口尚在,此時替她治療,不便在場,金光一閃,就飛至院落中,在外等候。
此時柳青衣只覺著滿口異香,遍體清涼,精神一振,雖然沒有全數復原,傷口依在,但想起方才被人暗算情形,心中又愁又急,更是萬分過意不去,見兩位師姐抱著她身子,將她放在繡床上,臉上滿是關切神色,越發心中羞急,這次自作主張,好心幫人,結果卻被自幼一同長大的骨肉同胞騙去法寶不說,還累兩位師姐愁急,要不是越到師叔,那隻要身落敵手,那更是生不如死,平白辜負了師門的恩義,一想到這裡,不由得眼淚都快要流了出來。
南宮姐妹見她情形,心中也大致猜到了幾分她受傷的緣由,安慰道:“師妹何須悲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