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心了。”
少齊冷漠的說道:“永芳是我的妻子,我自是該維護她。她才剛進門不過幾天,府中的事情和她無關。兒子過段時候就要回大營,到時候兒子只希望王妃那裡不要變著法子的折騰。如若不然,兒子的脾氣父王也是知道的,到時候若是有做出什麼不恰當的事情來,還請父王見諒。”
“你這是做什麼?威脅?”安王不滿的盯著少齊。
“兒子不敢。”少齊看著安王,眼神一點都沒有不敢的意思,氣得安王恨不得狠狠的打他一頓。“兒子只是在說一件有可能發生的事情。”少齊見安王氣得不行,接著又說道:“父王應該還記得您前頭兒媳婦潘氏,兒子不希望潘氏的事情再次發生在永芳身上。還請父王明鑑。”
安王滿腔怒火頓時全都洩了,安王揮揮手,“罷了,罷了。你放心,我會看著她的,不會讓她亂來。不過你也不能沒點規矩,今日你做的太過了。這樣吧,明兒一早,你去認個錯,這件事情也算是徹底揭過去了。”
少齊皺眉,冷聲說道:“父王,兒子並不覺著自己做錯了。請父王恕罪,父王的要求兒子無法做到。”
“你,你……罷了,罷了,本王不勉強你。總之你以後不可再如此行事。”
“只要王妃那裡知道收斂,兒子定會守著規矩,不會讓父王為難。”少齊肯定的說道。
安王滿心疲憊,他也搞不清楚為何事情到了今天,會是這麼一個情況。他還記得剛娶顧氏的時候,一切都好好的,少齊也會親近顧氏,大女兒宋綰也會很乖巧的依偎在顧氏身邊。可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切都變了。少齊對人總是冷冷的,笑都不笑一下,尤其是面對顧氏的時候,那眼神似是看仇人一般。後來人漸漸大了,眼神倒是變了,只不過態度卻是絲毫沒變。還有大女兒宋綰,那麼乖巧的姑娘,竟然也敢當面頂撞顧氏,還敢到宮裡面告狀。後來少齊娶了妻子,宋綰出嫁,似乎一切都好起來。可是誰會想到,潘氏生產,結果竟然是一屍兩命,可憐他的寶貝孫子,剛生下來就沒氣了。
安王想起那時候的少齊,陰沉得可怕。就是他這個做父王的人,見了心裡面都覺著有點恐懼。那段時間整個安王府可謂是愁雲慘霧,沒人敢大聲說話,沒人敢觸犯少齊的逆鱗。就是顧氏也收斂了不少。可惜最後少齊還是爆發了,當著所有人的面,不給顧氏一點面子,說話又狠毒又犀利,和平常沉默寡言的少齊比起來,簡直是判若兩人。安王爺也是在那時候知道原來自己的兒子和妻子之間,有那麼多的矛盾和仇恨。
安王疲憊的對少齊說道:“夜深了,你先回去歇息吧。”
“兒子告退,父王也早些歇息。”
少齊一走,屋裡頓時又安靜了下來。燭火也漸漸的暗淡下來,一個太監走上前,換上一根新蠟燭,頓時屋裡又亮堂了不少。太監輕聲的問安王:“王爺,夜深了,歇息吧。”
安王似乎被太監從出神中叫醒了,安王嗯了一聲,說道:“李全,你說少齊是怎麼回事?”
李全弓著腰,抬起頭,說道:“王爺,大少爺就是那性子,您別往心裡去。”
“本王不是怪他。你說說看,當年小的時候他也不是這麼個性子,如今大了,他那脾氣是越發的怪了。偏偏父皇還那麼看重他。”安王滿心疲憊不解的說道。
李全侍候安王喝了口參茶,然後說道:“王爺,恕奴才斗膽,大少爺只怕是心裡不痛快,憋得久了,這才放肆了一點。”
“哼,他哪裡是放肆一點,他是太放肆了。”
李全心裡想著,王爺你要是早點立了世子,也就沒那麼多事情了。不過這話即便是伺候了安王幾十年的李全,也是不敢說的。這個話題就是安王府的禁忌,牽動著安王府上上下下上百口人的神經。
“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