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這樣每天通勤,但華盛頓住在亞奎港、斯坦福德和蒙特克萊有家眷的探員出奇的多。亞奎港距離韋斯利家大約一個半小時車程。
&ldo;我實在不願提出這種要求,&rdo;我繼續說,&ldo;但我必須儘快取得這份影像強化的列印件,它很重要。你能不能送一份到本頓•韋斯利的住處?不過必須繞路,多出了一個小時的路程。&rdo;
他猶豫了一會兒才說:&ldo;如果現在出發應該可以。我會打電話給他問清路線。&rdo;
我拎起行李袋,直到進入諾斯維爾機場的女廁所才將左輪手槍放回手提箱。透過例行安檢後,他們照例為我的行李袋繫上了橘黃色螢游標籤,這使我想起了那捲膠帶。德內莎•斯坦納怎麼會有鮮橘色的膠帶,她是從哪裡得到的?我看不出她和阿蒂卡監獄有什麼關聯,在我穿過飛機跑道搭乘那架小型螺旋槳飛機時更加認定此案與監獄無關。
我坐在靠近走道的座位上,陷入沉思,沒有注意到其他大約二十名旅客的緊張表情,直到我忽然發現機上有警察。其中一位正和地勤人員交談,眼光偷偷掃視著每一位乘客。我在進行偵查時也會這樣,我太熟悉這種神情了。職業慣性使我開始思考他們在尋找什麼不法之徒、他可能做了什麼事。我想著如果他突然從座位上躍身而起我要如何反應。我要絆倒他,要在他經過時從後面抱住他。
一共有三名喘著氣冒著汗的警察,其中一個在我身旁停下來,緊盯著我的安全帶。他的手靈巧地放在半自動手槍上,鬆開槍套扣。我不動聲色。
&ldo;女士,&rdo;他用警察辦公時的口吻說,&ldo;你得跟我來。&rdo;
我愣住了。
&ldo;座位底下的袋子是你的嗎?&rdo;
&ldo;是的。&rdo;我緊張不已。其他乘客都不敢動彈。
警察迅速彎腰拿起我的皮包與行李袋,在整個過程中視線從未了離開我。我站起來,他們讓我下飛機。我只有一個念頭:有人將毒品塞入我的袋子裡,是德內莎•斯坦納栽贓的。我瘋狂地環顧跑道和機場的玻璃窗,想找正在暗中窺視我的人,一個女人,她現在已隱身於陰影之中,看著我百口莫辯。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