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兩人就這麼靠在車上開始‘培養’感情了。
顧北言臉上紅腫了一塊,方天佑那一拳真的是實實的打在他臉上的,煙霧繚繞間他冷哼一聲:“下次打人之前是不是應該先打聲招呼,我這臉難不成你讓我上班的時候戴墨鏡?”
其實從某方面來說顧北言同方天佑其實是一類的人,倘若不是因為同一個女人鐵定是可以成為好朋友的。
方天佑猛吸一口,白色的眼圈自他口腔間突出,晚風一吹四散開來:“總不能什麼便宜都讓你給佔了吧,女人已經是你的了,我再怎麼著也還替你照顧了那麼久,一拳而已就已經受不住了?繡花枕頭?!”
而其實這談話怎麼看怎麼詭異的,最起碼在慕念晨上樓之後忍不住前開窗簾看到兩人靠在車上好像聊得很歡的樣子當時她就風中凌亂了。
“我說你們小夫妻兩這是何必,你既然娶了她又不想好好對她的話,很多人都是會眼紅的,我還在等著,只要哪一天慕念晨一句話我會帶她走,去一個你這輩子都找不著她的地方。”
幾句話的時間一根菸已經接近尾聲,這談話其實不需要太長,男人之間說太多的話反而是變扭了,他丟掉菸蒂,抬腳踩滅,而後頭也不回的往自己車子的方向去,這一整個過程他更像是已經忘記了自己另一隻手上血肉模糊的事實。
顧北言依舊靠在車上,一根菸也已經抽完,雙手插在西裝褲袋裡頭說話間有水汽在嚴冬的空氣中形成一圈白煙,看上去同剛剛抽菸的時候無異:“方天佑,一次就夠了,我不會再讓你有第二次機會。”
方天佑頓下腳下的步子,沒有回頭,嘴角卻是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垂眸看著自己手上的血肉模糊,這個時候才真的感覺到疼:“恩,女人需要哄的,在外面吹會冷風把你身上的煙味散去就進去吧。”
顧北言依舊靠在車子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寒風刺骨,卻也不進車裡面也沒有要上樓的意思,他臉上剛剛被方天佑打的那一下此刻加上冷風吹佛漸漸變成了一圈淡淡的紫色。
樓上慕念晨看著方天佑離開之後顧北言便一直站在車子旁邊的樣子,她不知道他們究竟說了些什麼,卻是控制不住自己透過窗簾敞開的一點點縫隙看著樓下顧北言站在車邊的樣子。良久,直到感覺顧北言抬頭看一眼六樓她所在樓層的時候她才側身躲開顧北言的視線,等到她再往下面的看的時候下面連同著他的都都不見了
心間湧上一股不知名的失落,她雙手撫上平坦的小腹,有晶瑩的液體自眼眶中滑落,卻又哽咽著喃喃自語起來:“寶寶,您看到了麼?剛剛那個傳黑色衣服的就是爸爸了,媽媽很想他的,可是好不容易見到的時候才發現根本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你說他是不是生氣了,都已經來了,為什麼還不肯上樓來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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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Day‘包廂裡頭,左以川趕過來的時候顧北言幾乎已經醉得不像樣子了,方天佑也在,那樣子更不比顧北言好多少。
不得不說其實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兩個是真的有緣分,八百年不來酒吧的顧北言,這麼一來剛好就選了方天佑名下的這個,也是這麼湊巧的,好死不死方天佑知道他來了之後便從頂層下來了,兩人就這麼你一杯我一杯的喝大了。
左以川眼角一抽看著兩個大男人此刻扭曲的樣子,他很不淡定的想要是他可以不到的點將他們這個樣子拍下來絕對能額到個好價錢。
眼見著時間不早了便想著趕緊送顧北言回家了事,最近事已經出的夠多了要是這個時候再加上個顧北言醉酒什麼的估計那些個記者又有的好寫了。
這邊他剛將顧北言扶起身,他袋子裡的手機便瘋狂的響了起來,他一看來電顯示上‘桑紫涵’三個字,看一眼此刻爛醉的顧北言,任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