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能入得了關將軍的眼,定然是個聰慧的。明兒姑娘說清楚便是了,再說姑娘這會子跑去棋風院算個什麼事兒?反倒叫少奶奶多想,這會子天色己經這麼晚了,只怕關將軍和少奶奶已經安歇了,姑娘去了反倒不美。”
雲怡聽了面色一怔,接著才笑了,搖頭道:“是我一著急就想岔了……”
她說著便不再堅持,躺在了床上,任由仇嬤嬤給她蓋上了被子,仇嬤嬤瞧她面色蒼白如紙,心中將那下毒之人恨得罵了祖宗八代,心疼的道:“早知這寄人籬下的日子如此難過,早先乳孃便是拼了老命也該護著姑娘在興安過下去。”
雲怡卻閉著眼睛輕聲一嘆,只道:“乳孃別說了,我這般模樣若然是在興安,只怕早已不知落得什麼結局了……何況這京城我是定要來的,我不會叫哥哥白白冤死!”
仇嬤嬤瞧著雲怡那雖蒼白卻難掩絕色的面龐,不由就嘆了口氣。
姑娘這般容貌,偏少爺又去了,興安只有那兩三個不遠不近的親戚,又都是見利忘義的,姑娘說的是啊,這般好模樣,若然沒個護著的人,哪裡能活的成。只有在關府這樣的詩禮人家,上頭有關將軍庇護著,才能平平安安的。雖是寄人籬下,遭人白眼,又處處不得自由,如履薄冰,但到底不必擔憂被人糟蹋。少爺的冤屈,姑娘心裡的想法,她多少也能猜到一些,可那宮中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啊,這相府之中她們整日深居簡出,尤且不得安寧,更何況是那宮裡!姑娘這身子骨,真要進了宮,又沒有雄厚的家族做依持,豈能活的下去?只怕還沒能為少爺洗清冤屈,便要香消玉殞在那層層宮牆中……仇嬤嬤想著面色就不好了起來,只她瞧見這一會兒工夫雲怡己是沉睡了過去,不覺就心疼的紅了眼,給她壓了壓被子,這才坐在一旁就著昏黃的燈縫起衣裳來。
慧安是被癢醒來的,夢中一隻毛茸茸的黑貓瞪著綠幽幽的眼睛,趴在她身上一個勁兒的用尾巴掃著她的肌膚,她拍開它,它便轉開身子又掃了起來,只撓的她心口胸腔癢的難受。她便發了狠,一巴掌拍向那黑貓,那黑貓似惱了,一爪子便抓在了她的心口,生疼生疼,那感覺太過真實,慧安便猛的睜開了眼睛。
入目卻見關元鶴趴在她的身上,正瞪著眼瞧過來,黑漆漆的眸子裡寫滿了無奈和寵溺,而她的手卻撫在他的面上,被他用手按著。
慧安登時便有些傻眼,弄不清楚為何榕梨院的閨房,她的床上會多了個人。她眨巴了眨巴眼睛,這才想起昨夜的事來,見衣裳被關元鶴拉的大開,忙裹了下,瞧了眼外頭灰濛濛的天光,道:“幾時了?”
關元鶴見她醒來就裹衣服,心裡就有些鬱郁,一手握住她的腰,自己往床上一躺,手臂一個用力便將慧安帶了起來,叫她趴在了自己身上。
天翻地覆,慧安一驚,徹底清醒過來,迎著關元鶴炙熱的眼眸,慧安只覺這姿態太叫人難堪,剛掙扎了一下,關元鶴便緊緊箍住了她的後腰,令她更緊的貼到自己身上,瞧了眼她鬆散的衣襟口,便是一笑,頭微抬起輕啄了下慧安的耳朵,低聲道:“這麼瞧更美了,手都握不住呢……”
他說著便用手捏了捏慧安右邊垂下的雪峰,摩娑著便要往衣服中探,慧安大驚,又覺天色己不早,聽著外頭丫鬟們的走動聲,不覺紅著臉掙扎著,口中低聲喊著:“你快放開我,別叫丫頭們瞧見了……今兒還得認親呢,若是晚了,我也別活了!”
關元鶴一覺睡的極沉,只比慧安早醒那麼一刻,也知時辰不早了,倒也沒想著如何,只他睜開眼睛瞧見慧安甜美的小臉便躺在自己的臂窩裡,感受著自己擁著的是一具遍體生香的玉肌,他就忍不住想揉捏她兩下。
如今瞧著慧安急了,他卻越發開懷,裂開唇角一笑,目光灼灼的盯著慧安,只想著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妖精。緋紅的臉頰怎能像朝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