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的歷史和現狀,一邊領著他走進基地司令官的辦公室。薩拉在車上提起的德維利斯將軍是這個海軍潛艇基地的負責人,他長著一張長長的馬臉,卷卷的頭髮、深陷的眼眶以及高tǐng的鼻粱讓林恩想起了他那個時代曾經叱吒綠茵場的“小禁區之王”
荷蘭前鋒范尼斯特魯伊。
“魯爾昨天在電話裡跟我說有一位特別年輕英俊的朋友要來基地參觀,霍斯特先生,真是幸會!”這位頭髮huā白的荷蘭海軍將領比範霍爾克還略高一些,他開啟桌上的黑sè雪茄盒子請林易抽菸,不想在小細節上暴lù曾經的顯赫身份,林恩謝絕了對方的好意。
德維利斯將軍也沒有抽菸,他讓勤務兵送來了茶點,然後用跟範霍爾克差不多的口wěn說道:“荷蘭是中立國,而潛艇是世界上最危險的攻擊xìng武器大多數人都這麼理解,現在荷蘭一共擁有舊艘潛艇,且還有瞰正在建造當中,似乎遠遠超出了一箇中立國家所需要的數量或者覺得我們是在走瑞士和瑞典那樣的武裝中立,其實……”將軍停頓了一下,以一種不在乎別人怎麼說的神情聳了聳肩:“精銳的荷蘭皇家海軍擁有保衛國家領海的實力,但任何時候都不會濫用它。其實與各交戰國每年的軍費投入相比,荷蘭的國防開支少得可憐沒有像樣的現代化空軍,沒有拿得出手的裝甲部隊,更沒有浩浩dàngdàng的海軍艦隊,這支潛艇艦隊只是荷蘭人聊以自慰的力量。您能理解麼?”將軍在話裡用了敬語的“您”林恩忽然能夠理解薩拉說那句話的心情了。人與人的交往場合並不一定要一板一眼地使用敬語,有時那樣會顯得過於刻板和功利。
“是的,我能理解。”林恩連忙回答說。
德維利斯將軍深沉地點了點頭:“我們的苦衷,世人遲早是會理解的”林恩感覺自己是能夠理解這種思路的可是另一方面,在他那個時空的朝鮮戰爭中,荷蘭也是聯合**的一員,亦是北約的一份子。
經過了二戰洗禮,他們如今的中立心態恐怕跟二戰之前長期中立時已經有了變化,而當戰爭再一次打響時,一個英明的領袖確實應當權衡參戰的利弊以及這場戰爭的前景。
“帶我們的德國朋友到處轉轉吧!”德維利斯將軍對範霍爾克少校吩咐說。
這座軍事港口比起斯德丁小了許多,比北歐的特隆姆瑟、納爾維克又更具現代氣息。範霍爾克領著林恩在港區徒步轉了一圈他們並沒有刻意避開吵鬧的、正在建造潛艇的造船區,少校還向林恩透lù說這裡在建的潛艇多數是要向外國出售的,至於是哪個“外國”他沒有說,林恩也識趣地沒往深處打探。
臨近中午的時候兩人終於轉會到了潛艇停泊的碼頭旁,正當林恩揣測著自己是否有機會登上這些潛艇一看究竟時,範霍爾克像是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走去看看我們的旗艇吧!”
“可以嗎?”林恩故作驚訝地問。
“不想去麼?”少校眯著眼反問。
“如果這不至於讓您或者德維利斯將軍感到為難的話……”
不等林恩說完,範霍爾克少校咧嘴一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荷蘭皇家海軍第二潛艇支隊的旗艇是一艘指揮艙壁刷著“《囚”
大型潛艇,前後甲板裝有大炮和機槍,而不是以四級潛艇那種現代化的流線輪廓。它看起來很象一條德國潛艇,清潔、光亮和齊整得出奇。
柴油機就象從來沒開過似的,上邊的紅油漆和黃銅配件沒一點汙跡炮組也好象是剛出廠的。走進艇艙之後,林恩特意瞅了瞅機器裝置旁邊的標示文字它們既不是德文也不是英文,而是真正屬於這個國家的荷語。
“嗯味道很香啊!”走過艇上小廚房時,林恩看到穿著白衣的炊事員們正在那裡準備晚飯,鍋裡滋滋地響著,雖然開了排風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