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有十多人,但這些蘇軍騎兵仍勇敢地向哨卡發起衝鋒。
肩膀抵著“捷格加廖夫”輕機槍,碩壯的特遣隊員嘟囔道:“這讓我想起爺爺跟我講的有關哥薩克騎兵的故事,他們勇猛、兇殘而又莽撞。”“哥薩克騎兵是世界上最勇敢的戰士之一,可惜他們早已被歷史所淘汰了。”領隊軍官冷冷說道,眼前這些蘇軍騎兵跟哥薩克也許連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之所以在這個時代還騎著駿馬、挎著戰刀,最主要還是因為漫長的蘇芬邊境崎嶇多山,寒冬臘月的時候又積雪皚皚,普通車輛僅限於在一些路況相對較好的區域活動,馬匹就不一樣了,它們能夠載著騎手們穿過密林,穿行於險山惡水之間,守護著蘇維埃聯盟神聖不可侵犯的領土。
距離哨卡還有好幾十米,蘇軍騎兵們的手槍和衝鋒槍就已經迫不及待地響起,然而奔跑中的馬匹實在不屬於理想的射擊平臺,絕大多數子彈都只是徒勞地打在哨卡外牆上或是遠遠偏出,站在哨卡上的領隊軍官甚至沒有刻意躲避,而他身旁那肌肉緊實的特遣隊員也鎮定自若地以手中的輕機槍進行瞄準。
見蘇軍騎兵有分散包圍哨卡的企圖,領隊軍官從牙縫中擠出三個音節:“弗曳爾!”
“捷格加廖夫”輕快地響起,看著一個個倒下的騎兵和戰馬,領隊軍官眼中略帶惋惜,俄國人擁有廣袤的土地,也擁有品質優良的戰馬,只可惜短短一會兒功夫,這些勇徑的蘇聯騎兵就大部分葬身於蘇聯兵工廠製造的輕機槍和衝鋒槍的槍口之下,那些健壯的戰馬也多追隨他們的主人而去。
此時林恩等先行之人距離蘇芬邊界已有**公里,聽到後方隱約傳來雨點般的聲響,他心裡猛然一顫。轉身雖然沒看見絢爛的煙huā,卻能夠想象到哨卡那邊正在發生的戰鬥,不禁在意念中感嘆:難道最精銳計程車兵只能在沙場上找到自己的歸宿?
“狡猾的俄國佬,這麼快就發現了!”走在近處的特遣隊員很是憤憤地宣洩情緒,看來在世界大戰期間,他沒少和蘇軍交手。俄羅斯這個民族的xìng格其實跟狡猾基本上挨不上邊,但從1941年到1943年這段時間,他們在德軍的兇猛攻勢中承受了極為沉重的損失,一場又一場戰鬥讓倖存者迅速成熟起來,他們領教了德**隊犀利的戰術組合,也逐漸磨合出了自己的作戰風格。變化之間,讓德軍官兵們漸漸感到無所適從,這才有了怨恨對方狡猾的惡感。
“他們會不會被蘇軍纏上,這附近會不會有蘇軍坦克部隊的駐地?”弗朗茨在身後頗為擔心地說著。
“這是最糟糕的狀況。”林恩半轉頭回答“但願他們能夠順利脫身。”旁邊這名特遣隊員接著話說:“長官,其實您也不必太過擔心,卡魯爾長官經歷過多次類似的險境,但俄國人沒有一次能夠困住他,這次肯定也不例外!”
“他打蘇聯人應該特別有心得吧!”林恩一邊走一邊問。
“當然了!如果蘇聯人是天使,他便是魔鬼:蘇聯人是湖泊,他便是岩漿:蘇聯人是大樹,他便是狂風……總之,他生來就是蘇聯人的死敵。”特遣隊員有些誇張地形容說。
不多會兒,那淅淅瀝瀝的“雨聲”就停止了。以領隊軍官和那四名特遣隊員的能力,肯定不會這麼輕易地被對方幹掉,反過來的可能xìng則高達百分之九十九林恩如此安撫自己的心緒,也有意加快步伐。
大約十分鐘後,他又聽到了一陣“雨聲”這次更加稀疏,只是持續的時間稍長,前後延續了差不多有五分鐘,然後世界又歸於平靜。
一個小時後……
……哼!又來一群送死的,看來這是第一批真正趕來消滅我們的蘇軍部隊,真正的考驗才剛剛開始呢!”領隊軍宴低聲對自己的同伴說道,輕鬆幹掉了從周圍兩處哨卡臨時趕來的蘇軍徒步士兵,終於又迎來了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