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種。
除了跟隨自己進來的28人,這暗艙內還有十幾個差不多裝束的生面孔,想必是從南美抽調來的情報人員。有的一副yīn沉幹練的模樣,看起來就很年輕,也不知這樣一群人的素質能力如何一一但願不要和早先被派來美國的德國間諜們一樣,淪為世界間諜史上的可恥笑柄。
看這氣氛過於沉悶,許多人都皺著眉頭,林恩定了定神,趁著船員們還沒出噤聲的暗號,他大聲鼓氣說:“夥計們,我們中有的經過了兩千多海里的漫長航程,從熟悉的歃洲來到陌生的美洲,有的從隆冬時節的南美來到盛夏季節的北美,心理、生理上都會有不適應的地方,而且我知道很多人並不對此行的前景感到樂觀,甚至有些悲觀的情緒。我並不能向你們絕對保證什麼,因為我是你們的指揮官,而不是騙子或空口說大話的人,我只能說,如果我們不能夠在美國獲得成功,成千上萬的日耳曼人將只能長久地生活在失敗的yīn影和痛苦中,想必大家在童年和青年時期都曾親身體驗過這神痛苦,難道我們要讓自己的親人和後代再次經受折磨嗎?”
片刻的停頓後,林恩側昂著頭掃視眾人,以鏗鏘有力的聲音回答自己剛剛提出的問題:“不,絕不!只要我們還有一絲力氣,就應該與這不公平的命運抗爭一一我們擁有全世界最優秀的將領、軍官和戰士,擁有全世界最好的戰鬥機、坦克和潛艇,憑什麼讓我們接受失敗?諸位也許覺得帝國復興的希望跟我們這次美國之行沒有什麼關係,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只能為你們感到惋惜,難道你們還沒有看出來,舊舊年的失敗和我們今天的淪落都有著一個共同的幕後黑手,那就是美國!他們總是在關鍵時刻向我們的敵人提供資金、軍火進而直接參戰,他們無恥,他們可憎,更因為我們對他們的不瞭解,才會任由他們如此的隨心所yù。接下來該輪到我們進行反擊了!”
伴隨著林恩語調的拔高、手勢的jī烈,從基地來的隊員和從南美來的情報人員66續續從靠坐、靠站的姿態恢復到了筆直站立狀,在搖曳的燭光中,他們將目光投向了林恩,投向了這個在講演時有意無意模仿著帝國元的年輕人。儘管一些詞彙的音並不標準,偶爾還伴隨著明顯的語法錯誤,但他慷慨jī昂的語調讓人們忽略了這些,全神貫注於他對戰爭成敗的理解和對敵人的剖析。
“終有一天,我們要搗毀華盛頓的總統府,搗毀紐約的帝國大廈,搗毀這個國家曾經引以為豪的一切,讓他們體驗我們曾經méng受的痛苦和羞辱。我期盼著那一天早日到來,我期盼著那一天會讓敵人永生不忘,讓他們聽到德意志的威名就瑟瑟抖,絕不敢再動一點歪腦筋。諸位,前面就是bo士頓,我們登6美國的第一站。我們將在這個自命不凡的國家建立我們的情報站點,我們將在他們的軍隊眼皮底下蒐集至關重要的情報,我們要用德意志的智慧和這些自以為聰明的敵人周旋,當及時而重要的情報源源不斷送往我們的總指揮部,我們距離德意志的復興就已經為時不遠了!”
經過這麼一長段富有jī情的講演,林恩信心滿懷地等待著眾人的熱烈回應。
果不其然,剛剛還氣氛沉悶的暗艙裡響起了掌聲,還有人在喊著“說得好”。不過林恩冷靜觀察了一下,鼓掌喝彩的並不包括伯特萊姆上校直屬的情報隊伍,從南美來的老情報人反應也較為平淡,但林恩覺得他們並不是對自己的講演缺乏認同,而是因為之前德國多次向美國派遣情報人員都遭致失敗的厄運,作為同行,他們恐怕已經將美國看成了情報工作者的死亡之地,自然而然地把美國的反情報工作和本土防禦當成了可怕的電網,哪會把原因歸咎於同行們的愚蠢和美國居民的警惕?
據說元當年在德國四處講演時,精彩之處人們常常狂熱地喊著“求您再講一段。”這樣的情況卻還在林恩身上生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