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幅減弱:“布拉茲少校!布拉茲少校?”
清脆的槍聲在走廊中回dàng,這使得林恩確信這棟建築仍在己右手中,但他又不能肆無忌憚地吼叫或者直接闖入某個可能正好面對視窗的房間。朝樓梯方向走了幾米,仍未聽到布拉茲少校做出回應,這時候,反而是一個頭戴美製鋼盔、身穿美軍制服、拎著手槍的傢伙冷不丁從暗處閃身出現。
林恩狠狠吃了一驚,連忙下蹲同時端槍相向,幾乎扣動扳機的剎那,只聽那人用純正的德語自報身份:“我是盧克少尉!”
放低槍口,林恩起身站定,看著這人拿著一支“柯爾特”手槍來到跟前。
“長官,少校剛測帶著大多數人撤往西牆了,我奉命帶領第引、隊在這裡殿後。您也快走吧!”
“哦!你們還有多少人?準備怎麼辦?”
林恩關切地問道,其實看這名軍官的打扮也能猜出來,他們在殿後任務結束後將假扮美軍以期金蟬脫殼。然而,即便外表能夠達到以假亂真的程度,語言也能夠模仿到位,可一旦遇上美軍的認真盤查,或是在某個小細節上不慎暴lù,這一小隊突擊隊員恐怕難逃全軍覆沒的下場,而任何一個隊員的被俘,都可能導致“避難所”機密的洩lù一這才是最要命的。
“我們有七咋,人,都能夠說英語,有兩tǐng機槍和一輛美軍坦克,少校命令我們在此堅守至少半個小時,然後分散成兩個小組從不同方向撤出基地,接頭地點在廢棄礦場,我們肯定能夠回到那裡……,長官,你們快走吧!”這位軍官的話語說得飛快,眉宇間絲毫沒有脫離大部隊獨自戰鬥的恐懼,而是有一些緊張,還有一股子淡淡的興奮。
在這樣的狀況下,林思也別無他法,只好拎著突擊步槍轉身:“夥計,小心點!願上帝保佑你們!”
這句話和戰場對面之人所說如出一轍。
“放心吧!長官!也祝你們好運!”
穿著美軍制服的突擊隊軍官給了林恩一個鎮定而自信的笑容,然後飛快地返回州才所在的房間:這棟房屋是基地為數不多的兩層樓建築,外觀經過人為做舊,內部卻是嶄新的鋼筋混凝土結構,能夠抵禦普通槍彈和手榴彈的攻擊。堅守半個小時”應該不成問題:吉普車並未熄火,林恩上車後直接駕車轉向,頭也不回地朝西牆方向疾馳而去。沿途到處是破爛的鐵絲網、坍塌碎裂的門崗以及橫七豎八的屍體,與傍晚所見的情景根本是兩個世界。不明飛行物已經離開了好一陣子,空襲警報結束了,取而代之的是急促而低沉的入侵警報,嗚嗚哇哇的有些類似於救護車。雖然失去了空中的目標,可基地外圍的探照燈並沒有悉數熄滅,一狠狠巨大而刺眼的光柱正在基地上方來回移動,將建築物的黃褐sè屋頂和那些已經被突擊隊射手們清理一空的警戒塔臺照得透亮:也好在有這樣的光照,開著美製吉普車抵達西牆時,林恩他們免於擔心己方射手誤擊的煩惱工西牆是一堵大約3公里長的圍牆,牆高約兩米,上設鐵絲電網,卻沒有隔一段距離設一個哨塔一這大概是它和監獄最大的不同之處。基地西面朝向延綿的戈壁山谷,駕駛汽車向北或者向西都走不了幾公里路,因而基地的設計者壓根沒有在這一側設立出入口和崗哨。牆外就是茫茫戈壁,平日裡除了乘坐吉普車巡邏的哨兵,幾乎不會有人員車輛活動,唯一一條几乎算不上路的路,一旦碰到沙塵天氣甚至下雨,就會變得十分糟糕。可也正由於這和情況,基地守衛在這一側力量是最為薄弱的。
在決定奔襲基地的那一刻起,林恩就已經想好子這條路後,如今萬事俱備,僅有的變數就在於近期部署到基地四面的美軍防空部隊。
他們在營地周圍設立了臨時崗哨,雖沒有特定的職權,但有時候也會對來往車輛進行檢查。
等林恩抵達西牆內側時,3輛卡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