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魚也不示弱,有道是有憑有據方可說話,他無憑無據自己根本不用怕,挺直了腰桿愣是把黑的說成白的。
“這位公子,你這話就不對。不知道在場的各位可有經商之人?經商最擔心的就是在路途中遇到劫匪,所以有不少人選擇把銀兩藏在鞋子裡又或者故意穿的衣衫襤褸祥裝窮人。我家世代經商,穿成這樣也是不想引人注目。可並不代表沒有錢,俗話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公子你長得也算斯斯文文為何說話如此無禮。”
“你!”李弗清說不出話來。
眾人也覺得年曉魚說的有道理,開始懷疑李弗清的用意。
倒是程囂墨不慌不忙,推著輪椅過來,臉上出現罕有的玩味之意“既然姑娘說錢是你的,那你就說說裡面有多少銀兩。”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為什麼是我先說,不應該是你先說嘛,你也說錢是你的,那你倒是說說看裡面有多少錢?”
程囂墨大笑,看來今日是遇上能言善道的厲害丫頭了,不過他喜歡,許久沒遇上這麼精彩的畫面了。雙手環胸,背靠著輪椅顯出一幅狡詐之色。
“裡面不多不少正好五十兩,剛才你點了一桌子飯菜用去一兩還剩下四十九兩。”
年曉魚在偷來的路上確實清點過剛好五十兩銀子,也就是說如果他猜中了就證明錢袋是他的,將來自己就要捱餓了,不行,不行。可不能讓他得逞。
“怎麼,被我說中了說不出話來了吧?”程囂墨得意洋洋的看著年曉魚。
“我,我憑什麼要給你看多少銀子,萬一你搶錢怎麼辦?”
“哈哈。在場這麼多雙眼睛看著,我會像你一樣這麼明目張膽的這麼做嗎?”
程囂墨一邊對年曉魚說話一邊眼神指揮李弗清,年曉魚光顧著應付他沒看見突襲而來的李弗清,被其狠狠鉗制雙手然後掏出了那個錢袋。
程囂墨拿著錢袋當眾解釋“給位,你們替我作證。我程囂墨並非胡說八道,這錢確實是我的。第一,裡面有多少銀子我清楚,第二這錢袋上面繡了我的名字,這是我母親給我繡的錢袋。這個女人是小偷她胡說八道。”
“啪啪啪啪……”話音剛落,掌聲一片,大家都用讚賞的目光看著這位程公子。
而年曉魚被抓現行只覺得很窘迫,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看來泉州城是混不下去了,還是開溜吧。誰知道還沒走幾步就被當成小雞一樣給拎了過去。
程囂墨死死捏著她的衣領將其拖了過來,年曉魚還想掙扎,程囂墨開始恐嚇威脅“別動,再動我怕這些布片支撐不了散落一地,那可就不好了!”
“你,你!”年曉魚無力的看著自己的衣服,欲哭無淚“你到底想幹嘛,你這個流氓,還不快放開,你往哪看呢!”年曉魚雙手護胸,緊張的瞪著程囂墨。
程囂墨鄙視的看著,臉上一條黑線“該有的都沒有,有什麼好看的。不過我忽然良心氾濫想做一回好人,只要你回答一個問題,這頓飯就當我請如何?”
“什,什麼問題?”年曉魚很沒骨氣的問,只要能有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