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用吹風機,他很有耐心的,一點一點的給她擦著頭髮。修長冰潤的手指輕輕地掬起她的髮絲,她頭髮半年多沒才理,長長了很多,髮梢是濃郁咖啡色,新長出來的頭髮烏黑如瀑。
孟非離擦著擦著,一雙手開始遊戈到了斜陽肩頭,將她的衣服披在肩上,繼而,一點點的扯掉她圍在身上的浴巾。
她裡面什麼都沒穿,孟非離從上掃了一眼,那壯觀的胸部讓他眼神一暗,差點就伸手落在上面了。
斜陽回過神來,快速扣好衣服釦子,一回身卻被孟非離抱了個滿懷。
“斜陽,讓我抱一會……就一會……”孟非離與息微亂,輕輕擁著她扇膀,她微微隆起的肚子擋在兩個人中間,孟非離卻不覺得礙事,一隻手緩緩落下,終是可以撫摸她的小腹。
只是,溫暖的掌心剛剛貼合上她的小腹,冷不丁,她薄薄肌膚下鼓起的一個小拳頭不滿的捶了一下他掌心。
孟非離臉色一僵。
“孩子踢我了,這幾個月他都習慣我撫摸,可能是不適應你。”斜陽垂下眸子淡淡開口,側過身躲開孟非離的手,柔軟纖細的手指輕柔的貼合上小腹。
孟非離看了眼神一暗,眼前一遍遍閃過的都是剛才看到的火熱場景。他不是想在她懷孕的時候要她,只想抱著她,抱著孩子。僅此而已。
斜陽走到床邊突然轉過身看著他。
“從今天晚上開始你去書房睡吧。我懷孕了,不習慣旁邊有人。”斜陽的話語讓孟非離無言以對。
不知不覺握緊了拳頭,卻是恨不得給自己一拳。
“好。”好半天他才努力地擠出一個字。
現在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他不敢有一句反駁的話。
所有的苦澀堆積在心頭,他只有默默轉身走出房間,將時間和空間留給斜陽。
……
醫院病房,慕晚幽幫郭一鳴翻身,給他擦著身子。
阿三中槍人還躺在床上,現在這裡所有人都出不去,照顧郭一鳴的重擔就落在慕晚幽身上。
郭一鳴眼睛已經睜開了,可以眨眼閉眼表達要或者不需要,但是還不能開口說話。醫生說他能睜開眼睛已經是個奇蹟,而且身體各項機能都恢復良好,假以時日,康復不成問題。
這跟晚幽半年來不眠不休的照料有關。
晚幽打來熱水幫郭一鳴擦著身子。之前他昏迷的時候這種事情都由護士做,現在醫院戒嚴,護工都被帶走調查了,晚幽只能親自上陣。
將郭一鳴身子扳過來,他被子下面反穿了一件病號服,插著尿管也沒穿褲子。
晚幽拿著熱毛巾從上往下仔細的擦著他身體,想著她當時剛剛被他救出來的時候,躺在床上修養的那段日子,他也如此做過。不知為何,晚幽心頭一顫,低下頭一下下的擦拭著。
難免會碰到郭一鳴敏感的地方,晚幽覺得郭一鳴的身子似乎繃緊了一點。
不覺抬頭緊張的看著他“是不是毛巾太熱了?”
郭一鳴眼睛左右看了看,意思是搖頭。
晚幽鬆了口氣,繼續給他擦著身體。郭一鳴的臉莫名……紅了。
“是不是熱了?”晚幽又問著郭一鳴,他仍是左右動動眼珠子。
“我覺得你今天身體的反應好像多了很多,一會讓醫生再給你做個全身檢查。”晚幽一邊給他擦著腰部連同腰部以下的pp,一邊跟他說著話。
郭一鳴嘆口氣,她那一雙溫暖的手在他身上這麼摸來摸去,他沒反應才怪?
晚幽忙了半個小時,滿頭大汗。小心翼翼將郭一鳴放平了,又開始給他擦著胸口。她俯下身的時候,衣領的春光正好對著他一眨不眨的眼睛。郭一鳴看了一會移開視線,忍不住再看一會,到最後就是死死地盯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