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會也不打緊,這一點銀兩,就當做是老夫恭賀少爺高中的一點薄禮。」
「餘掌櫃的心意我心領了。」
老掌櫃看了看外面的天,道:「時辰不早,少爺不如去老夫家中用一頓粗茶淡飯,歇息一晚。」
韓子簫看了看外面,已經是夕陽西下的,便點了頭,去了老掌櫃家中借宿。
第二日,老掌櫃給韓子簫送行時,雙手遞給了韓子簫一個小盒子,「老夫昨日收了一塊玉佩,玉質上乘,做工精細,少爺在朝廷當官,佩戴上一定合適。」
韓子簫開啟盒子,裡面確實是一塊玉佩,但這玉佩怎麼看怎麼熟悉。看到玉佩上雕著鳶尾花,這才想起褚慕卿也有一塊一模一樣的。
韓子簫若有所思地看著老掌櫃,「餘掌櫃,這玉佩是你昨日才收的?」
「正是。」老掌櫃疑惑,「少爺,有何不妥?」
「當這玉佩的可是一名穿著紫衣,二十六歲上下,相貌姣好的公子?」
掌櫃詫異,韓子簫說的竟一點也不差,「少爺如何曉得?」
「說來話長,昨日的那位是我的一位故人。」
「原來是少爺認識的。昨日我看那公子穿著華貴,必定非富即貴,也弄不明白他為何要當這玉佩。」
「他許是沒帶銀兩齣門。」韓子簫拿起盒子裡的玉佩放在手心摩挲,「這玉佩我就收下了,多謝掌櫃。」
「不謝,少爺喜歡就好。」
韓子簫將玉佩放進懷裡,對著掌櫃拱了拱手,「時候不早,我先走了。」
「少爺慢走。」
韓子簫提著包了藥材的包裹翻身上了馬背,一踢馬腹便馳騁而去。
☆、第17章 冷漠·疏遠1
馬背上顛簸二十日,總算趕在夏末抵達京城。
回到了京城府邸,管家張伯喜出望外,「大人,您總算回來了!」
韓子簫對管家笑了笑,「張伯,我不在這幾個月,府上可好?」
「大人放心,一切都好。」
「公子!」
循著聲音抬頭,竟是與自己在江水中失散的葉青。看見他安然無恙,韓子簫十分高興,「你何時回來的?」
「前天。」葉青道:「那日與公子失散後,我被江水衝到了岸邊,被一戶漁家救了,後來我在附近打聽過你的下落,沒打聽到,以為你先回京了,便趕了回來。」
「無論如何,你沒事就好。」
「但是……」葉青欲言又止。
「嗯?」
葉青支吾了一下,「前日我回到府上聽說你還沒回來,怕你出了事,心裡著急,便去求了劉慶和劉大人將此事稟報了皇上,恐怕現在皇上已經派了人去尋你了。」
韓子簫笑了笑,道:「這個不打緊,等會我收拾收拾,便進宮一趟,向皇上報個平安。」
「嗯。」
韓子簫將手上的包裹交給葉青,本想讓他直接把包裹送到攝政王府,想了想還是作罷,「你將這藥材拿去曬曬,一包是一份,分開曬,不可弄混了。」
葉青一聽是藥材,上下打量著韓子簫,「公子,你哪不舒服?可要再請大夫看看?」
「莫要亂想,這藥不是我的,你只管拿去曬著就行。」
「哦哦。」
韓子簫進了房,先是坐下來喝了杯茶,看了看時辰,再過個把時辰恐怕就要天黑了,到底該不該進宮一趟?
想了想,還是更了衣進宮。
皇宮。
太監踩著匆匆的步伐前來御書房稟報,「皇上,御史中丞韓大人求見。」
褚瑞宏一聽是御史中丞韓大人求見,喜不自禁,立即放下手上的奏摺,道:「快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