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了衣裳,兩人糾纏在一塊,褚慕卿前戲做得充足,一直親吻愛撫,下身只是微微抬了頭。韓子簫找準時點,趁著褚慕卿不注意,用足力氣翻身將他壓在身下。
褚慕卿還沒反應過來,韓子簫卻已經握住了他的敏感處,吻住他堵上他的唇。這一吻吻得深入,褚慕卿差點招架不住。
褚慕卿深陷情慾,喘著氣,冷著聲音道:「韓子簫,你想做什麼?」
韓子簫早就想好了說辭,手上動作不停,道:「王爺,上一次你也曉得,下官並不適合在下面承歡,上一次恐怕連王爺自己也並未盡興。兩人合歡,最重要的是兩人都滿足,誰上誰下又何必計較?」
褚慕卿握住他的肩膀道:「強詞奪理。」
韓子簫的手往他私密處移過去,在他耳邊低聲道:「強詞奪理也好,理所當然也罷,王爺,下官堂堂七尺男兒,如今像個女兒家一樣嫁給你,你道下官心裡有多委屈?難道,你就不能為下官委屈這一時半刻。」
褚慕卿不再動,韓子簫撐起雙臂,解開他頭頂上的發冠,束在發冠裡頭發散開來,落在枕頭上。韓子簫道:「下官,保證讓王爺舒服就是。」
第二日醒來時,韓子簫睜開眼,看了看旁邊,褚慕卿還在。想到昨天自己是在上面,褚慕卿今早或許會不高興,韓子簫打算繼續裝睡,等到褚慕卿起了,他再起。
「起來,服侍本王沐浴。」褚慕卿道。
韓子簫睜開一隻眼睛,看到褚慕卿已經坐了起來,便也跟著起來。褚慕卿從地上撿起外袍披著,韓子簫抬了抬頭,低聲地問:「王爺可有哪不舒服?」
「沒有。」褚慕卿淡淡道。
韓子簫鬆了一口氣,昨日可是十分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若褚慕卿一早腰痠背痛,恐怕韓子簫以後都沒有機會在上位。
韓子簫下了床,披著外袍,開門吩咐門外的人送熱水過來。門外的小廝準備熱水,兩名丫鬟進了房收拾床鋪。房中氤氳著男子的麝香味,兩名丫鬟看了看房中兩名俊俏的男子,羞紅了臉。
韓子簫穿戴整齊本想出外面去,褚慕卿幽幽道:「留在這。」
韓子簫有些莫名其妙,他沐浴他留在這做什麼?但仔細想了想,要是自己這麼出去,而褚慕卿在裡頭沐浴,這不很容易被人猜到他們昨日誰上誰下。所以,褚慕卿讓他留下,是有別有用意。
那邊褚慕卿在熱水桶裡沐浴,發出水聲。韓子簫坐在丫鬟剛收拾好的榻上,百無聊賴地撥著床榻邊上垂下來的流蘇。偶爾往那邊瞥一眼,心裡想褚慕卿今日一早起來後並未生氣,難道是日後都預設他在上?
如果真的是如他所想,那才好。
褚慕卿沐浴過後,與韓子簫一同出房門。
宋伯過來道:「王爺,王妃,早點備好了。」
韓子簫雖不喜歡王妃這個稱呼,但一聽到有吃的,雙眼發亮,不覺意間嚥了咽口水。旁邊的褚慕卿聽到他咽口水的聲音,輕飄飄看他一眼,嘴角處露出一絲不著痕跡的笑。
韓子簫跟上褚慕卿的腳步,去王府膳房用早點。坐下來之後,韓子簫看著桌上已經擺好了粥和糕點,口水直流。但礙於還有下人在旁側看著,便沒動手。
褚慕卿淡淡道:「吃罷。」
「謝王爺。」韓子簫毫不客氣,伸手端過一籠燒麥,大口大口地吃起來。
褚慕卿喝了一口粥,看他嘴裡鼓鼓的,「慢點吃。」
「嗯。」韓子簫應了一聲。
吃過早點,褚慕卿便忙著公務去了。韓子簫在府上閒逛,迎面遇見丫鬟小廝,「見過王妃。」
韓子簫聽到王妃兩個字,心裡彆扭得很,越聽越煩躁,便對著第三個問安的丫鬟道:「日後見了我莫要喊王妃,還是喚我一聲韓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