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姜彌都快把體重秤折騰壞了,數字依舊冰冷扎心。
後面乾脆直接不顯示了,沒電了。
姜彌問周最:「我上一次稱是什麼時候?」
周最:「很久很久之前。」
備受打擊的姜彌開始鍛鍊了,周最本來挺樂意帶她一起的,維持三天,她就躺在床上起不來了。
周最把她往起拽,她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我真的很累,讓我自生自滅吧,求你了。」
然後周最就撒手了,她要這樣他也沒辦法。
結婚兩年,早已習慣。
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運動是繼續了下去,只是方式地點變了。
相較於落地折磨,姜彌覺得,可能床上受折磨還要好一點。
眼看著家裡的燈關得越來越早,周最的氣色越來越紅潤,姜彌開始發出抗議:「你是練了什麼採陰補陽術嗎,為什麼辛苦的是我,受益的是你啊?」
周最很不解:「做人要講道理,明明出力的是我,你怎麼會辛苦。」
姜彌拍了他下:「你不許反駁我。」
行吧。
早上才討論完,到了晚上,周最又開始耍無賴。
他說要睡覺,姜彌不去。
周最皺眉道:「你看,你減肥也挺成功的,互惠互利的事情,為什麼生氣?」
「我減肥成功是因為我最近吃得少,跟這有什麼關係?」
「輔助作用也是作用。」
「……」
再往後,周最跑去結紮了。
姜彌問他為什麼,他給出的答案是,省錢。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姜彌一下子就聽懂了。
好了,以後可以膩歪的更起勁兒了。
宋瑗不知道從哪曉得的這訊息,跑來跟姜彌求證,得到肯定的恢復後,嘴巴張了又張,想說的話有一大堆,不知道從哪說起,最後硬是憋出來句:「這樣也好。」
總而言之,這一年來,可能是工作和家庭的平衡點被他們拿捏得很精準,他們的相處時間多了不少,感情比起以前似乎又升溫了一點,所以在經歷今年的第一次分離時,姜彌感到萬分惆悵。
怎麼才走了三天,就像走了三年一樣。
她一嘆氣,葉子就知道她要說什麼了。
預防自己要被傷害,葉子提前阻止她:「不要說,我對你們的夫妻世界沒有任何興趣。」
姜彌搖搖頭,道:「你不懂。」
葉子嘴角抽了抽,今年這些人是集體發癲嗎,閃婚的離婚的劈腿的,事業腦墜入愛河的,她身邊就沒幾個正常人了。
總結,不談戀愛不結婚,就不會有任何煩惱。
作為大忙人,姜彌的一天當然不會就此結束,參加完婚宴,她又馬不停蹄回到公司去賣命了。
展思還是那個展思,人很多事也很多,在過去的一年多里,展思又接觸了新專案,完成的很漂亮,狠狠回了一口血,雖然還不能回到以前的巔峰狀態,總體來說,是向好的趨勢。
關於陳展言,姜彌不怎麼關注,打從她反水那一刻起,她就將這個人劃出自己的人生外了,她不會再去可以打聽有關他的事,秦思也不同她講,只是從公司漫天的訊息裡,得知他被判了三年。
他應得的。
姜彌的辦公室原來是劉總的,她進去後,沒做太大的改動,辦公室有一大面落地窗,天氣好的話,室內光線很好很明亮,姜彌喜歡到處都很清晰的樣子。
對了,她的辦公室還有幾盆多肉,家裡的那盆月季,她也給搬過來了。
姜彌的養花屬性被啟用後,家裡陽臺上到處都是花花草草,多肉擺一片,各種花擺一片,幸虧房子夠大,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