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宏宇捂著頭,眼前陣陣發黑,他沒想到安清軟還真敢動手。
“你……”
“你……”
安清軟面容冷峻,看著李宏宇暈倒在地上。
果然是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有什麼樣兒的兒子。
她扔了板磚,無情的扭頭離開。
那群小弟被她身上的氣勢嚇得不停後退,甚至都不敢在安清軟露臉。
等她走後,才慌慌忙忙的去扶李宏宇,又兩人送去醫院。
回到顧家,安清軟去了三樓健身房出了一身汗後心情才好了一些。
第二天,安清軟照例去散步健身,然後送顧凜出門,再去醫院看陸露。
當醫生說她可以出院後,她又將陸露送回了家。
陸露沒什麼親人,唯一的奶奶也走了,只留給她一棟三層的小洋樓。
“露露,你這兒還挺不錯的。”
安清軟站在小洋樓二樓的陽臺上,這裡放置了許多花和多肉,瞧著就很溫馨。
“你要是喜歡,我就給你留間房,你隨時可以過來住,反正這兒也只有我一個人,還有大黃。”
大黃是一條狗。
“好啊,謝謝可愛的露露。”
“謝什麼,應該的。”
叮鈴鈴
安清軟突然接到了安母打來的電話,聽著似乎有什麼事。
轉念一想,說不定是舅媽上門來替她兒子討公道了。
想起那一家子,安清軟眸中帶冷。
從陸露哪兒離開後,安清軟徑直回了安家,不出意外,一進門就聽到了煩人的對話。
“姐姐啊,你說軟軟怎麼這樣啊,她怎麼能動手打她表弟呢。”
“那麼大個窟窿啊,血淋淋的啊,看著我的心啊,拔涼拔涼的。”
“姐姐,你可得好好說說軟軟,一家人,什麼不行,為何非要動手。”
“她這次能拿板磚揍人,下次就能拿刀殺人,這件事可馬虎不得,必須好好說說。”
“還有樂樂,你看看一個大姑娘成天穿的露胳膊露腿兒,臉上還畫著濃妝,不知道的還以為會所裡……”
安清軟不願意再聽下去,大步走進去,還特意發出響聲。
“媽,我回來了。”
【果然是為了她兒子來的】
【但她兒子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債不說,如今被我打了,怕不是藉此來要錢吧】
安母瞬間一怔,難怪她總覺得這柳芳來的巧,怎麼不偏不倚正是今天。
今天,安氏正好有合同要籤,又是一筆資金到賬,而柳芳的丈夫,她的弟弟也在安氏。
這麼一想,安母身上的氣勢瞬間凌厲了不少。
“軟軟啊,你回來啦。”柳芳瞧見一身名牌的安清軟,眼裡滿是嫉妒。
憑什麼這丫頭這麼好命,出生在豪門家庭就算了,還嫁了個富豪老公,而她們呢,只能打工,每年守著那幾百萬過日子。
太不公平了!
她今兒非要讓她大出血一場不可。
安清軟眼尖的瞧見了她眼底的憤恨,心裡冷嗤。
“舅媽怎麼也在這兒?”安清軟一副不知道原因茫然的樣子,不等她回答就往安母身邊走去。
“媽,最近睡眠怎麼樣?有沒有好好睡覺啊。”
“我跟你說,你別管那些破爛事兒,對身體不好。”
【舅舅仗著自己跟安家有關係,可沒少在公司貪錢】
【公司破產,跟他賣檔案脫不了干係】
安母握著安清軟的手,輕笑,“媽知道了。”
柳芳見她們不理自己,自顧自坐在一旁,眼珠子轉來轉去,突然哭出聲:“軟軟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