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強封眼兒,雙手青紫一片腫的好像熊掌。
遲亮面色鐵青,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不斷抽搐。
床頭坐著一位中年胖子。
胖子的腦袋比豬頭還要臃腫三圈兒,臉上還依稀可見拖鞋的痕跡。
屈陽的目光在寬大奢華的臥室中環視一圈兒。
當看到沙發上那個纖瘦熟悉的身影,屈陽腦殼嗡嗡作響,彷彿活見鬼一般驚叫出聲。
“陸飛!”
“你,你怎麼在這裡?”
陸飛微微一笑道。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倒是您,屈大領導。”
“您的業務範圍,都擴張到德州了嗎?”
“陸飛,你嚴肅點兒。”
“說實話,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屈陽問道。
還沒等陸飛回答,馬廣義齜牙咧嘴的不幹了。
“這位警官,請注意你的言詞。”
“我報警叫你們來是捉拿兇手,而不是讓你來審訊我的朋友?”
“馬老闆,陸飛是您朋友?”屈陽問道。
“廢話!”
“馬老闆您不要誤會,我不是審訊陸飛,事實上,我跟陸飛也是朋友。”屈陽說道。
“呃......”
“是這樣啊!”
“你早說呀,弄出誤會多不好啊!”馬廣義說道。
“馬老闆,深更半夜的,陸飛怎麼會在您這裡?”屈陽問道。
“我有個專案要跟陸老闆合作,今晚約陸老闆在德州吃飯。”
“吃完飯打會兒牌,晚了就住在我這裡。”
“多虧陸老闆沒走,要不是陸老闆拼死幫忙,我今晚非被這兩個白眼兒狼害死不可。”
聽馬廣義這麼一說,地上的遲強可不幹了。
“警官,你別聽馬廣義胡說,不是這樣的。”
“事實上,是馬廣義和這個人合夥想要殺我們兄弟呀!”
“您看我們的傷,全都是拜他們所賜。”
馬廣義一瞪眼厲聲喝道。
“放你媽的屁!”
“說我們要殺你們,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們兄弟倆是什麼東西?”
“憑我和陸老闆的身家,我們有什麼動機要殺你們。”
“弄死你們,對我們又有什麼好處?”
“老子好吃好喝養了你們五六年,沒想到你們竟然敢謀財害命。”
“你們兩個白眼狼,簡直禽獸不如。”
“我呸!”
“馬廣義!”
“我草你祖宗!”
“你歪曲事實顛倒黑白,你不是人。”
“警官,我們冤枉啊!”遲強歇斯底里咆哮道。
屈陽看了看陸飛說道。
“陸飛,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陸飛指了指地上的匕首和拖鞋說道。
“這些是兇器,我們誰都沒有碰過,上邊應該有他們的指紋。”
“是不是兇手,你帶回去化驗就清楚了。”
“陸飛,你來這裡真的是跟馬老闆談合作?”屈陽問道。
“不然呢?”
“呵呵!”
“我之前怎麼不知道你跟馬老闆還是朋友呢?”屈陽問道。
“你不知道的多了,我跟誰交朋友,難道還要提前跟你備案不成?”
“少說沒用的,別忘了你答應我儘快破案。”
“你要是做不到就明說,我馬上找陳老彙報此事。”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