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一閃而開,回手一擰一扯已經把他的衣服扯破了一塊下來。
楚江秋不但眼睛中癢,連身上也開始癢起來,顧不得再去打人,拼命把身上的衣服扯了下來。
身上起了一塊塊的紅斑,他只有用手去抓,越抓越癢,越癢越抓,他不但把上身的衣服扯得精光,而且滿身都抓得應破血流!
胡美珍笑道:“妹子,楚大爺的衣服全脫光了,咱們也侍候夠了,讓他歇著吧!”
席容容含笑一口酒雨噴將出去,淋在他的身上,癢是止了,可是烈酒滲進抓破的血肉,又燒得疼痛無比。
他只有咬牙忍痛,口中還吼道:“妖女!你們弄了些什麼鬼?”
胡美珍道:“不是大爺要我們侍候著脫光上身嗎?我們可不折不扣地遵辦了,楚大爺,像您這種好客人還真不多。
您怕我們不好意思,自己還動手幫忙,這五百兩銀子賺得真輕鬆,下次再歡迎光臨,算您八折就好!”
楚江秋已經沒力氣再找人拼命了,而且他的眼睛也腫得看不見了。
席中一個同伴將他拉了回來,扳開他的眼簾一看,只見一片通紅,忙道:“你們弄了些什麼?還不快拿解藥來。”
席容容道:“只是一些刺激面板髮癢的藥粉,送不了命的,也沒有解藥,用烈酒一衝就好了。
不過他這眼睛可是自己用力揉壞了的,不去理它,最多癢上一個時辰就好了,以後還可以朦朧瞧見些影子,若是再用烈酒一激,瞎了可怨不得我。”
那人正準備用酒壺去為楚江秋沖洗眼睛,聞言停止了下來,不知如何是好?
楚江秋自己也急得起來道:“你們是說我的眼睛毀了,以後再也不能清楚地瞧東西了?”
席容容笑道:“怕是這個樣子了。”
“你…你們好狠的手段,無冤無仇,你們竟然對我下這種毒手。
胡美珍把袖中的銀票一抖,掉在他面前冷笑道:“楚大爺,這可怨不得我們,您的心還更狠,想要我的命呢!
我這樣對你,第一是懲你有眼無珠,居然敢對碧姑娘說那種粗話;第二是懲你有目如盲,五百兩銀子就對本姑娘提出那種混帳的要求;第三、你的暗器手法既陰且毒,害過不少人,叫你瞎了眼,免得以後老防著你……”
楚江秋一口熱血上衝,噴口而出,人已被激昏過去。
忠順王也感到臉上無光,冷笑道:“好!好!你們西廠居然還有伏兵,汪老,你可真能算計!”
汪振也不知道這兩個女的是誰邀來的,但幫自己贏了這第一仗,十分高興地道:“這是我義女的地方,對被她邀來幫忙的都不會是簡單人物,誰叫你們的人照子不亮,出言無狀,依咱家說,這眼瞎得不冤。”
忠順王氣得臉上變色道:“好,汪老,話是你說的,回頭可別後悔。雲帆,你把楚老師先叫人送回去,好好的治他的眼睛。聶老師,令徒的這場過節只有您出去討回來了,也挖下那兩個丫頭的眼珠好了!”
雲帆是替楚江秋看眼睛的中年人。
他扶著楚江秋出去了,座上站起一個紅袍老人大步跨出道:“老夫聶受之,兩個妖女,給老夫滾過來。”
聽他報過名後,這邊諸人都為之一震!
這老兒外號叫火雲神,除了一手烈火神掌外,還兼擅各種火器,名列十三邪神,是難惹的傢伙。
慕容剛知道兩個女孩子都不會是他的對手,只有自己出去碰一碰了,於是一直腰走了出來道:“老頭兒,你那麼一大把年紀了,還好意思去找姑娘家的麻煩,有什麼事衝著我來好了。剛才那個楚江秋是你的徒弟?”
“不錯!他的一雙眼睛不能白瞎,所以尊駕還是別攬這場是非的好!”
慕容剛道:“這是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