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而性感的聲音,讓長久耳根有點發燙。但是正事要緊,她被他拉著坐到一間包廂,門微微開著,正好可以看到外面那張桌子上的光景。“你們在做什麼?!”長久拉緊他的手,然後又去看看外面那個人,他們的樣貌長得一模一樣,一開始她真的接受無能。滕久湊過去,舉止親暱,“你剛才是不是沒有認出他是哥哥?”語氣似乎還有點吃醋?!
長久轉過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誰叫你們長得這麼像,如果不說話,我根本分辨不出來。”說起來因為這個她還鬧了很多笑話。滕久伸出手去扯她的臉,“說明你還不太瞭解我啊……”
他越湊越近,長久往後仰去,他變得如此熱情,也是她難以消化的一件事情。因為現在的滕久是土生土長的現代人,他雖然擁有那一世的所有記憶,所有觀念卻都是現代人的。而長久對於那二十幾年的記憶更像是剛剛昨天發生的一樣,好像她成了那個從古代穿越現代的人,就算是現代人士,長久常年沉浸工作,對於風花雪月之事沒有太多經驗。
某人已經很熟練地攬住了她的腰,“你躲什麼……”語氣不滿,好歹他們都已經結婚了,但是她好像還是個小女生。當然,僅僅是指這方面的事情。一隻手準確地拍在他的臉頰,“喂,你能不能別成天想這種事,你看外面,正事要緊。”
他看向外面,“沒關係,他們聊他們的,我們談我們的。”
長久卻目不轉睛地看著外面的一男一女。
有誰能想到,在這裡竟然也遇到了蘇苕妃子。哦,她現在僅僅只是蘇苕。
她衣著簡單,氣質卻依然冷傲高貴。茶桌上擺著剛泡的新茶,透過嫋嫋的白煙可以看到儲久的眉眼。他依舊那麼威嚴沉穩。她試探地叫了一句:“陛下?”聲音低得幾乎飄散在白煙裡。
儲久皺了皺眉,“什麼?”
見他露出古怪的表情,她明白了,他已經沒有上一世的記憶,或許他僅僅只是樣貌相同的那個人而已。“沒有什麼。”她垂下手,有些失望地凝視著自己的指尖。
桌上被丟出一疊照片,儲久低沉的聲音從上方響起:“我想,你最好能夠解釋一下這些照片。”照片上是另外一個女人。她抬起手,顫顫巍巍地拾起這些照片,上面的女人有著熟悉的眉眼,是許憐櫻!
“不知道宋先生給我看這些照片做什麼。”她迅速地調整好狀態,準備應戰。
“照片不是你拍的?”儲久沉沉地盯著她。
蘇苕抬起手拂了拂臉頰的碎髮,眉眼含情,“宋先生這麼關心我,是有什麼目的嗎?”她今天塗了淡紅的唇膏,越發顯得唇紅齒白。手指纖長,微微點了點照片上的女人,“還是,對這個女人?”
“她是我一個很重要的朋友。”儲久的聲音越發沉重了,“但是,就在幾天前她死了。”
白皙的手指驟然凝固不動,她低下頭,仔細地凝視著照片是的人,低低地問道:“你說,她死了……”
一股力量忽然襲來,她的手腕被他緊緊攥著,“不要裝傻了,幾乎所有證據都指向你,是你殺了她?”儲久的表情變得凶神惡煞,猙獰地看著她,“憐櫻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殺了她?!”
包廂裡的兩個人看得目瞪口呆。滕久碰了碰長久,“你說,哥哥他到底有沒有那一世的記憶?”
長久若有所思地看著他,“你有沒有跟他提起過?”
他搖搖頭。長久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忽然發現你變笨了,蘇苕杖殺許昭容的時候,你哥哥不是已經不在那個世界了嗎。只是歷史又重演了,這一世的蘇苕又殺了昭容。”
滕久點了點她的眉心,“就你聰明!”
她的目光陡然變得銳利起來,直直地看著儲久,“你真的關心照片上這個女人?”但是儲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