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所謂精神學的研究地點。
“看來那傢伙還是扛不住選擇了跑路,可惜啊,這是實驗最後的關頭,如果再堅持的話,或許……也許可以走出這個地方松心的看到明天的太陽了。”旁邊不遠角落裡的派斯也在嘆息了句道。
雖然說他們之間誰也不鳥誰,但是誰敢肯定他們之間沒有感情呢?一起開始加入這非人類的實驗,一起被送到那毒蛇猛獸橫行的亞馬遜叢林生存,一起被拉到冰天雪地的北極,一起被注射著各類的藥物進行著各類誰也不知道有什麼樣異變的藥物,起碼生死之間他們是一起走過,這種感情,這種友誼依然再以另外一種方式遺存在這幾個人的心裡面……
而其他幾個人似乎也略有所思的在想著什麼……
拉過這邊,許塵突變成狼人之後,瞬間利爪一拉,旁邊那棵龐然大樹被生抓出幾道凹深不已的爪痕來。
“快開槍!”一個類似領頭的頓時指揮著命令道。
“噠噠……”幾把不同的卡賓槍頓時開火對準許塵異變的狼人。
一張血盤狼口,忽然囂張的看著這些人,這些令它看起來多麼厭惡的人群,只見它幾下奔閃,頓時子彈也奈何不了它,忽然又藉助某棵大樹一蹬,撲到一個灰色持槍狂掃著的人,頓時一口狼牙下去。
“啊!!”那人算是徹底殉職了。
“快,都換聲超強麻醉劑!”那領頭的立即指揮著道,額頭依然還是滿頭大汗,這場面確實讓他也把心眼捏到嗓子上要喊出來一樣。
“砰砰……”一些手腳快的人倒是很快換好了麻醉劑,但是此時的許塵狼人也幹掉了幾個持槍的傢伙。
“嗷……”狼人再次對著高掛的圓月咆哮著,叫完,瞬間也狂竄消失在了這森林裡,而不少獵犬還是被那些追趕的人放拖韁繩追趕著,也許狼人也是懼怕這人數越來越多才逃竄的吧。
天色,漸漸亮了起來,可是昨天晚上那幕驚心動魄的依然令所有這裡的人都膽顫後怕著,就連那帶隊的領頭回想起來也有些腿發抖的。
“廢物,一群廢物,捉個狼人都捉不到!”迪克有點憤怒的插著腰咬著雪茄在這群低頭不敢正視著迪克。
“迪克理事,我們也是看到那狼人中了麻醉劑掉進急流的河裡才放棄追捕的,那麼急的河流估計也是淹死了吧,再說了又中了我們的麻醉劑,而且下流正是一段幾百米高的瀑布,估計流下去也會摔的活不成了吧。”昨天晚上那領頭的人站出來,有點畏懼的對著迪克做彙報,心裡早嘀咕開了,說的輕巧,什麼狼人那麼好捉的?自己幹嗎不親自帶頭去追捕,狐假虎威的怕死鬼。
“啪!”迪克立馬給了他一個耳光,接著大罵道:“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你們就等著受處罰吧!大人們可沒好果子給你們吃!”迪克說完又有點惱火的拿起雪茄大大的吸了口吐出來。
而那名領頭卻還是捂著臉不敢作答,心裡早是將他的祖宗罵的九九八十一遍不止。
晨曦的陽光漸漸從東方升起,似乎這一切只是個開始……可是城堡裡的最後五人還是要繼續著最後的實驗,他們的命運似乎依然被這所謂的精神學主宰著……——
“咚咚!”一陣敲門聲將回憶著那晚情形的許塵拉回了現實中。
“請進。”呼了口氣,恢復剛才的模樣喚道。
“喀嚓。”進來的是小李。
“組長,廖隊長送醫院包紮了,情緒很不穩定,但是醫生給他注射了麻醉藥,我還派了兩個人守著他了。”小李例行著他的工作報告道,“還有,這是今天你需要批閱簽字的檔案。”走上前將一帶疊檔案堆放在了的自己剛才還顯得空蕩蕩的辦公桌上。
“恩。”許塵點點頭,看到那累高高的檔案,心裡也知道今天的工作又要開始了,這算不算也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