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辣沒嘗過?
不曾成為棄嬰的人不明白棄嬰的生活。
那是一種一切都極難與之產生交集的苦難人生。
柴俊之的性格說不上好也談不上壞,兼於正義與邪惡的中間地帶。退一步墮落進一步超生,生活把他蹂虐的死死的。
所以他抗爭,去攀爬山頭,為了就是體驗一番那種一覽眾山小的意境。這是一種長久被生活踩在腳下油然而生的虛榮心理,不然不這樣做,世上保不準會多了一個名叫柴俊之的瘋子。
那怕是有了工作的柴俊之也是心中發苦,都二十七了還沒談過物件呢。
女人的身體啥麼樣,除了昔時義務教育中講解過,更深入一些的這小子便是朦朦朧朧。
如今這年頭人都現實,女人更是如此。沒房沒車連恐龍級別的美眉都不搭理你!
所以柴俊之口花花,一直喜歡說唱那段唱詞。
思嬌的情緒好比度日如年……
柴俊之不是沒有過那種下流念頭,逮上一個將其拖入某處上演一番《紅高粱》中的香豔。可是這孫子的那點跟頭髮絲差不多細的良心總是很理性的制止了他。
車震門?那是富人玩的,與他這種窮人八百杆子都打不到一塊。
倔強的苟活著,柴俊之用了二十七年的人生感悟到了一句話。
這個世道就是一杯咖啡,喝的品種都一樣。無非是一種加了糖塊,一種沒加。
所以再苦再累柴俊之為了報答祖國的養育之恩,去努力追尋著那夢想中的糖塊!心情不爽時就去爬山,不料卻詭異的穿越了。
……
柴曦之是美人,這話不帶摻水的。大半天的心情動盪讓這妮子有種不真實的感覺,這哭哭笑笑猶似瘋魔了一般的經歷,讓她倍感珍惜。
懷中的孩子是她親弟弟,是一個天殘者。
在咒斗大陸上,凡是天生殘疾的一類人都被冠以一個天殘者的名號。自己的弟弟柴俊之的殘疾之處便是四肢軟弱無力,肌肉嚴重萎縮,除了頭部。
也許事物總是這樣,給了你一樣最好的,必然會有一樣最差的,造物主從來都不曾偏袒過誰。
而這個孩子便是這樣,肢體上的障礙在大陸上有著一種怪乎的說道——肢體的枷鎖,一種比詛咒還讓人莫名的先天疾病。
傳說中這種病只有一種方法可以解救,那便是來自靈魂的昇華。
靈魂是種飄渺的東西,看不見摸不著,唯獨可以感覺到。況且靈魂還是一種生物生存的根本,有誰會傻的去用自己的靈魂來昇華救人?就算是有也得看吻合不吻合。
如果說還有一種方法可以治標不治本的話,那便是去大陸上的一些險地,斬殺一些荒獸。以求可以幸運的得到一顆寶丸。這種由荒獸靈魂凝聚而成的天材地寶,多多少少可以起到些許飲鳩止渴的細微效果。
寶丸這種東西,只存在於各種荒獸頭顱之中。不見得是強大的荒獸便有,完全看運氣。
正值青春年少的柴曦之在得知這種治標不治本的方法後便叫上了自己的隊友,作姐姐的沒有不疼愛弟弟的,那料被拗不過隨身帶到一個危險係數最低的險地卻會遇上一條赤焰沙漫蛇。
……
停歇多時的旋風隱有即將再次暴虐的跡象,四個青年才俊一看便知道是時候離開這處險地了。當下收拾起戰場,那條萬惡的赤焰沙漫蛇如此便逃不過一個被剝皮抽筋除肉剔骨的悲慘下場。
“曦之,咱們離開熱砂荒漠吧?就要起風了!”趙虎破輕聲說道,生怕打斷眼前那對姐弟的濃濃親情。
“恩。”聞言被打斷思緒的柴曦之微微頷首,輕輕把懷中的孩子提到跟前,櫻桃朱唇竟然輕輕地吻了一下柴俊之的小臉。
嘶,見到這一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