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將傷害降至最低,又有何錯!”
炘炎見時機成熟,隨即大聲回道“大哥說的極是,小弟自己犯下的錯自己承擔,小弟自己種的果自己瞭解,同樣小弟自己的種的因也會自己收穫,無論是惡果還是善果!”
慶雪國主看著小兒子鐵青的臉色以及看似有哲理,形似跟炘戎撕破臉的語句,臉色一下蕩在谷底。
炘戎以為弟弟服氣,哼笑“小九,自己種什麼因得什麼果,你還是蠻懂的。”
慶雪立刻一巴掌扇到炘戎臉上,放肆“朕的面前,你就敢如此放肆?!”
炘戎捂著半邊臉,錯愕的看向暴怒的父親“父皇?”
慶雪暴怒“太子,你給真滾出暖意閣!東宮之內幽禁1個月思過!”隨即轉頭,臉色不甚好的說道“炘炎,你大哥一直是這樣直爽之人,朕希望你們兄友弟恭,可好?”
炘炎看著被錦衣衛拖下去的炘戎,回頭面色鐵青“父皇,只怕大哥不給皇兒兄友弟恭的機會。”
慶雪還想在說什麼,可是炘炎僅是閉口不談,只是淡淡的聽著,雖然臉色依舊鐵青,但是卻無法讓慶雪繼續下去他的話題,只能草草了結這次父子的談話。
炘炎回道玉王府,已是晌午時分,秦若梅本想與炘炎喝下午茶,但是卻再次被阻擋在書房門外。
炘炎鐵青著臉,回想著上午的一幕幕,閉眼皺眉,手裡摸索著蘇洛冉的錦帛,心中有憤怒有悲涼有相思有孤寂。
心中的思念似乎超過了自己的承受,隨即,炘炎便垂下眉眼,攤開信盞提筆而書“ 愛幾何,誰理解墨畫的你已經被水墨染,染得無影無蹤;
愛幾曾,誰理解腦海的你已經被記憶淡,淡得虛無縹緲;
愛幾回,誰理解視野的你已經被現實汙,汙得形似還無;
誰知道,菩提樹下,冥思我們的過往,一幢幢,一幕幕難以忘卻,但是已經模糊,只記得那時花開人在;
誰知道,菩提樹下,冥思我們的過往,一絲絲,一縷縷難以割捨,但是已經麻木,只記得那時鳥語花香;
誰知道,菩提樹下,冥思我們的過往,一點點,一滴滴難以忽略,但是已經無視,只記得那時笑顏雙影。
我願意用盡一生一世來將你供養,只為保護你的目光依舊停留在我身上;
我願意用盡一生一世來將你供養,只為保護你的笑顏依舊保持在我身邊;
我願意用盡一生一世來將你供養,只為保護你的愛戀依舊持續在我身心。
可是,是否,還有那樣的時間能將你供養?
可是,是否,還有那樣的年華能將你供養?
可是,是否,還有那樣的機會能將你供養?
離開的那一瞬,淚扯線,無止盡,你遠去,無力難挽;
離開的那一瞬,淚扯線,無止盡,你含笑,無力難留;
離開的那一瞬,淚扯線,無止盡,你顰眉,無力難平。”
提筆而就,蓋上自己的私印,一滴清淚即刻落在宣紙上,暈開一個淚花。修長的手指拿起信盞,仔仔細細的吹著,吹乾了墨汁,卻吹不幹臉頰上的淚痕。
摺好信盞,蠟封信口,看著信箋,似乎剛剛落地的相思又隨地而起,越演愈烈,即使喚來清影也是嗓音微顫,很是不捨,囑咐了一遍又一遍,只希望洛冉能夠順利看到。
一個月後,蘇洛冉看著風塵僕僕的清影,一身勁裝,很是疲憊,只是送來一封精緻的信盞,便消失在夜色中。
蘇洛冉開啟信盞,看著信盞上的淚痕,眼中也溼潤了起來。
分開僅僅一月有餘,卻度日如年,相思已氾濫,才下心頭卻上眉頭。
蘇洛冉手摸著每一個字,似乎信盞上字字如血,似乎信盞上句句泣血,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