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裡流露出來的神色,那種愈加肆無忌憚想要染指楚飛煙的**。
他輕咳著才繼續說道:“今日在場的諸位,哪一位比不上裴探花?五皇子比不上麼?”
說著他指了指宴文凱,笑看著周毓秀。
周毓秀嚇得想搖頭,卻點了點頭,待反應過來自己錯了,又急忙搖頭,樣子看起來要多愚蠢就有多愚蠢,十分滑稽。
唯有裴正南看到周毓秀點頭那一瞬,被嚇的差點癱在地上。
他只是一個小小地翰林院招待,這裡的諸位都得罪不起。他何苦為了這麼一件事情去得罪這些權貴?這不是自毀前程、自掘墳墓麼?
思至此,裴正南正想上前拉住周毓秀。
可週毓秀卻像瘋了一樣,不甘心地指著楚飛煙,“既然飛煙郡主不喜歡正南,為何頻頻出言中傷我們,還在大喜之日說出相愛相殺那種咒詛的話?你是不想承認你存的壞心思吧?”
“夠了!”裴正南一個巴掌甩了過去。
他已經看到楚飛煙眼底透露出來的冷意,那種恨不得殺了他們的煞氣,令他突然想起周毓秀曾經提起的楚飛煙說要殺了他。
就憑楚王府的勢力,想殺他一個小小探花簡直如碾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萬一今日周毓秀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真給他們招來殺身之禍……
那廂,捱了打的周毓秀早已經被理智衝昏了頭腦,卻見自己夫君不護著自己,竟然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她,頓時怒火攻心,氣得哭的一抽一抽,沒兩聲兒竟然就暈了過去。
楚飛煙冷眼瞧著她癱倒在地,聽著耳邊一眾人的慌亂,眼底絲毫不為所動,反而朗聲道:“探花夫人恐怕是受驚嚇過度,又不被夫君護著,一時氣急攻心,才暈了過去。但該澄清的事情我還是要澄清,俗話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郡主即使要成親,那也全憑父親安排!而且……”
話說一半,她瞧了裴正南一眼,嘴角勾起一絲嘲弄:“我相信我父親的眼光也不會這麼差,某些豬狗不如的東西他瞧都不會瞧的!”
“你……”裴正南氣急,想說什麼,臉上青筋都暴起了,最後竟然生生地壓了下去。
楚飛煙不由得感嘆,渣男就是渣男,不管前世今生,都是這麼能忍。不過,既然他喜歡忍,那就好好的忍著吧,她保證不會憋死他!
心情愉悅的準備離開,卻見院子裡餘下的賓客以及各自帶來的小廝們正在低聲竊語。今日這場熱鬧,被眾賓客瞧了個痛快,楚飛煙卻知道他們私下裡肯定還會亂嚼舌根的。
所以臨走之前,她忍不住補了一句:“哦,還有,裴探花的婚事,當日可是太后她老人家在壽宴上賜下來的,博一個雙喜臨門的彩頭。今日探花夫人胡言亂語,已經衝撞了太后她老人家的喜氣,興許這件事情不日就會傳到她老人家耳朵裡,哪位若是不怕觸她老人家的黴頭,儘管議論,太后她老人家一定會好好招待你的!”
說完也不管眾賓客的反應,帶著楚飛雪和明月、秋月大步離開。
軒轅皓見此,露出一個心滿意足的笑,急忙追了出去,臨走之前還不忘安排假意來送藥的莫風,“你留下,幫著照看新人,確保無事了再回來。”
莫風點頭應了聲,自然知道自家主子的意思,這是讓他看裴、周兩家怎麼善後唄?他才不信自家主子能關心不相干的人是死是活。
太子宴文淵和五皇子宴文凱雙雙跟出去,然而等他們追到裴府院外,哪裡還能看到軒轅皓和楚飛煙等人的身影?
二人一陣疑惑,卻也不道破,互相道別各自離去。
軒轅皓一路跟著楚飛煙的馬車,一直看到楚飛煙和楚飛雪在楚王府下了馬車,平安進入家門,這才調轉馬車離去。
回到楚王府,楚飛煙看了渣男渣女的好戲,要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