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楚飛煙對周毓秀有信心,料想對方一定有辦法挽回裴正南。
果不其然,傍晚她抄完佛經的時候,就聽阿左阿右前來報備,說裴正南雖然餘怒未消,但周毓秀很會討好他,兩人現在膩膩歪歪的坐上一輛馬車離開了常雲寺。
楚飛煙聽到這個結果,一點兒都不覺得奇怪,只淡聲笑道:“狗沒有肉吃,肯定要****才行,總歸不能餓死吧。”
秋月vs明月:“……”
所以,裴渣男是狗,周毓秀是屎?咳咳,郡主這個比喻真是好極了。
阿左vs阿右:“……”
臥槽!說好的大家閨秀呢?郡主這麼彪悍,以後還能嫁出去嗎?
翌日,新晉探花裴正南在常雲寺與未婚妻周毓秀將生米煮成熟飯一事,成了帝都百姓茶餘飯後的笑料。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被百姓們津津樂道!是關於相府千金趙子月口臭的。
有人信誓旦旦的說,趙子月不但口臭,心思還很歹毒。裴正南就是被趙子月陷害了,才在佛祖的地盤與未婚妻做那種骯髒事情的。
流言蜚語漫天飛舞,裴正南和周毓秀選擇裝啞巴,可趙子月卻無法忍受大家的詆譭,跳出來爭辯喊冤。
楚飛煙得知此事,樂的眉眼彎彎,“都說了是流言蜚語,誰要認真誰就輸了!”
這一點,趙子月身為名門閨秀,竟還沒有渣男渣女想的開。
待得兩三日過去,果然談論裴正南和周毓秀的人少了,談論趙子月的人卻越來越多,使她成了眾矢之地。
帝都百姓們像打了雞血似的,全都不竭餘力的詆譭趙子月,還說她的解釋就是掩飾。
楚飛煙隱隱認定,這事兒有人為的因素存在。她甚至覺得,與軒轅皓那個臭流氓脫不開干係。
***
入夜,楚飛煙沐浴過後,乖順的坐在梳妝檯前。
秋月和明月拿著乾毛巾走過來,想為楚飛煙絞頭髮。
“你們下去吧!”楚飛煙接過乾毛巾,淡聲示意她們退下。
秋月和明月依言告退,將門嚴嚴實實的關上。
楚飛煙一邊用毛巾擦拭頭髮,一邊東張西望。很納悶兒某人怎麼還沒出現,難道今晚不來了?
她所盼的這個某人,正是愛爬窗戶的紈絝世子軒轅皓!
自打楚飛煙從常雲寺回來後,軒轅皓就又開始爬窗騷擾她,還美其名曰他們是合作伙伴,需要及時溝通探討合作上的事情。
楚飛煙對此很頭疼,根本沒法阻止他。幸而他這幾天很規矩,並不曾對她動手動腳。楚飛煙心下無奈,便默許了他爬窗。
好吧!實話實說,不論她是否默許,那個臭流氓都肯定要來的。
平心而論,軒轅皓雖然很討厭,但也不是沒有一點兒可取之處。最起碼,他內力深厚,分分鐘就能把楚飛煙的溼發催幹,比現代的吹風筒還好用。
楚飛煙已經把軒轅皓當成御用的吹風筒了!
這不嘛,她現在沐浴完,一頭長髮溼漉漉的。每每這種時候,楚飛煙就眼巴巴的盼著‘吹風筒’能快點出現。
“嘖嘖!瞧這望穿秋水的小眼神兒,可是盼我盼的快肝腸寸斷了?”軒轅皓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楚飛煙身後,臉上掛滿賤次次的笑意。
楚飛煙一個眼刀子掃過去,“你要不要個臉?”
軒轅皓毫無節操的笑,“在你面前,我允許自己不要那東西。”
楚飛煙二話不說,直接將乾毛巾扔到軒轅皓的臉上。
軒轅皓並不惱火,只是淡定的揮開乾毛巾,俊顏上仍然掛著厚顏無恥的笑容。
“……”楚飛煙敗給這個沒節操的男人了。
她深吸一口氣,女王樣兒的坐直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