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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往後傾身,靠在椅背上,打量著尉深:「我不明白,難道是有兩個尉氏?尉總的尉氏,和尉副總的尉氏,不是同一個尉氏?尉總都已經跟我談妥了,尉副總何必再開出這樣的條件?」
「我和尉總的尉氏,可以是同一個也可以不是同一個,傅先生覺得我開出的條件更好,那就和我簽約,反正這對傅先生來說,其實也沒有什麼區別。」尉深從容微笑著。
傅先生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好像還在考慮。
這時,包廂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推開,幾個人大步走入:「尉副總這些話,怕是不能讓股東們聽到吧?」
尉深倏地站起來,臉色微變,沒想到尉遲會找來。
尉遲笑容寡淡:「我和傅先生已經談好,尉副總橫插一腳,怕是不合適吧?」
他穿著黑色西裝,最正統的顏色,彷彿是在昭示他的身份,哪怕是後來者,氣場也壓遍了包廂裡所有人。
又掃向那個唯一的女性,他唇邊泛開弧度:「沅總也在,聽說沅總已經從艾爾諾家淨身出戶,現在應該是自顧不暇才對,怎麼還有功夫來摻和別人的事?」
他話語嘲諷,鳶也當然也不會客氣:「做別的事情是沒空,但從尉總手裡搶東西,我怎麼都是有空的。」
兩句話下來就是硝煙瀰漫,尉深看看尉遲,再看看鳶也,上前去打圓場:「沅總是我們尉氏的合作夥伴,傅先生以後也會是我們尉氏的合作夥伴,都是一家人,一起吃頓飯而已,阿遲,你也坐。」
鳶也剛才一直沒怎麼說話,尉遲來了,她拿起酒杯,搖了搖,笑道:「那得多上幾道清淡的菜,尉總身體不好,吃不了這些大魚大肉,也不要倒酒了,換杯茶吧。」
傅先生聞言,關心問:「尉總生病了嗎?」
「在看守所受了風寒。」鳶也著重咬了『看守所』三個字,帶刺似的揭尉遲的短,傅先生聽了,臉色果然有些許變化。
「已經好了,多謝沅總掛心,」尉遲平和地道,「不過沅總要是真關心我,不如把我兒子送回來,我也能有些慰藉。」
傅先生皺起眉,不明白這關係:「兒子?」
尉遲修長的手指在桌面輕敲,漠漠道:「沅總可能是喜歡孩子,不打招呼就把我兒子帶走,已經一個多月了。」
哪怕兩人的話語都是不疾不徐,甚至言笑晏晏,但聽進旁人耳朵裡,一個就是進過看守所的嫌疑人,一個就是綁架別人孩子的壞女人,哪怕是傅先生,也感覺出了他們之間不善的氣氛,他只好看向在場第三人。
尉深一直都疑心他們和好了,現在看,他們又是這麼針尖對麥芒,他心思百轉千回,然後笑著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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