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繼續。
她撥出口氣,穿上浴袍,掛了電話開啟門。
門外果然是一手握著手機一手狂按門鈴的秘書。
鳶也眯著眼睛說:「等會我要是被投訴,我就扣你工資。」
秘書大喊冤枉:「我打了好幾個電話你都沒有接,我沒辦法才按門鈴的,而且按門鈴你也不開,我都要嚇死了。」
還以為形總找上門,把她給怎麼樣了呢。
秘書扁扁嘴,將袋子遞給她:「姜副部,你讓我買的衣服。」
鳶也接過:「謝謝。」
電梯門叮的一聲開啟,一個西裝革領的男人走了出來,鳶也的目光和他對上,神色頓時淡了許多。
居然找得到她住在這裡。
也是,尉總什麼事情做不到?
秘書並未發現來人,喋喋不休說:「姜副部,你膽子好大啊,昨天出了那種事還敢住酒店,我昨晚抱著我物件睡都還做了一整夜的噩夢。」
「知道你有物件,別秀了。」鳶也把她拽進屋,反手要關門,但門被男人的大手擋住,他低聲喊她的名字:「鳶也。」
鳶也沒吭聲,想用力把門拉上,但男女的力量本就懸殊,他一隻手就輕鬆低消她所有作用力。
秘書:「?」什麼情況?
尉遲眉峰清凜地蹙起:「我可以解釋。」
鳶也對他露出個微笑:「不好意思,我沒有時間聽,換完衣服我還要去公司開會。」
她這個笑裡毫無真情實感,嘴角一放下就是一個冷漠的表情,尉遲知道她還在生氣,便是退一步道:「我送你去公司。」路上也可以說。
「我叫車了。」鳶也直接拒絕,一時間沒忍住嘲諷道,「尉總日理萬機,我可不敢耽誤您的時間,您忙您的,早點下班回家,你老婆孩子還在家裡等您呢。」
話畢,她直接朝他的西裝褲踢一腳,尉遲下意識後退,鳶也趁機把門奪回去,砰的一聲關上。
鳶也靠在門上,閉上眼睛,本來以為經過一晚上的冷靜,她應該可以控制住情緒,結果還是高估了自己。
……提什麼回家,提什麼老婆孩子,顯得她好像很在意似的。
誰在乎他帶誰回家?誰在乎那對母子住在哪裡?鳶也寒著臉,直接進了洗手間。
尉遲盯著緊閉的房門,神色疏淡而冷涔,片刻後,轉身下樓。
「去查他們昨天出什麼事?」
他剛才聽到她那個秘書說,『昨天出了那種事』,所以,是哪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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