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你教我也能使用,神氣個啥……”劉震撼碰了一鼻子的灰自己在肚子裡好一陣憋氣,看來自己這輩子是沒有堂堂正正使用比蒙戰歌的能力了。
這幾天的戰歌訓練也讓一旁地天鵝騎士歌坦妮對劉震撼的不屑更加重了幾層。
那種眼神讓劉震撼暗暗發誓,什麼時候機會,一定要好好整整這個小妞。
但表面上,劉震撼依然裝出了一副很熱情的架勢。一點也不以為杵,還是很恭敬地跟歌坦妮客套著,彷彿是那天晚上的古德的遭遇讓他收斂了起來。
天鵝族是最高傲的種族,他們的死心眼也是出了名地,一旦將一個人看扁,這個人就再也沒有讓他們上眼的地方。
於是歌坦妮看著劉震撼的眼神,最後已經完全變成無視。起先還和劉震撼搭幾句腔,最後直接是不理不睬了。
她對劉震撼給予部下的訓練也表示了一種徹底的藐視,劉震撼講解的所謂的一擊必殺,在歌坦妮的眼裡純粹就是流氓式的打鬥。沒有絲毫韻律節奏和美感可言,而且也完全不符合騎士高貴的身份。
包括搞著大樹進行長跑、空翻騰越訓練、擊打疊成厚厚一疊地樹皮,這些對歌坦妮這位正規出身的騎士一就嗤之以鼻。
每當劉震撼結束訓練獨自離開之後,歌坦妮總是向幾位翡冷翠民兵發出挑戰,用堂堂正正的騎士劍法打敗這些民兵們。
歌坦妮的實力果然不是蓋的,擁有鬥氣的她,在力量上甚至能夠硬抗力無窮的熊貓和獒人幾招,當然了,如果是面對河馬詩人和猛獁武士,她還沒傻到去硬接他們的一身蠻力。
她精巧的劍法充滿了華貴的氣息,在一身白銀質的鬥氣配合著下,尤其是在打鬥中,一頭白金色的柔順長髮在風中飛舞,煞是好看。
在領主刻意的指使下,即使是最強的猛獁力士科里納在她劍下也沒有還手之力,經常動不動幾招之後就十字長劍頂住了大肚皮。
歌坦妮對於很多武器都十分有研究,她還指點了熊貓們對於稜槍怎樣在騎兵時運用的技法,至於獒人們的武器更是讓歌坦妮好一陣嘲笑,獒人們現在經歷了兩次戰鬥之後,已經對玀莎獸的後腿棒子骨徹底死心了,在領主老爺的要求下,已經換備了,現在是的一攢齊的木棍。
“這是小孩的玩具而已。”歌坦妮是如此評價木棍的,她覺得按照獒人們的體格不如換連枷也許更好一點。
猛獁武士們的刀法現在是由幾位綠黨族僧侶的調教,也飽受了她的一陣白眼,這次不是因為螳螂刀聖的刀法不行,關鍵是猛獁們的象牙長刀看上去有點傻。
“一點沒有美感。”歌坦妮是如此評價象牙長刀的。
河馬詩人現在也改行做民兵了,揀起了熊地精強盜們留下的釘頭大棒,翡冷翠領地實在太荒涼太窮了。現在根本沒錢給他們裝備起別地武器。
對於釘頭棒子,歌坦妮很例外地沒有給予評價,據河馬民兵們自己估計,可能是這種武器太過於俗氣,天鵝根本連瞄都不屑瞄上一眼。
入夜的時候。民兵都要到領主大人的窯洞討封賞,每十個字勻一根雪茄,站窯洞旮旯一個挨著一口換著輪大米。
“小蹄子贏的爽吧?”劉震撼幾乎每天都要問一遍這樣同樣的話題。關於民兵和天鵝地比武,精明的老劉第一眼見到之後,心裡就起了歪念頭。
“她的武技是不錯。可我們要是不讓著她,怕傷著她,老早給她好看了!”貝拉米肚子裡其實還有一句話,我們獒人什麼時候跟別人單獨鬥過了。
“雖然我們在讓著她,不過她教的槍法的確很不賴,而且她地騎士武技某些方面的見解的確有我們學習的地方。”古德的看法不大一樣。熊貓一向就是有什麼說什麼的,上次被歌坦妮從窯洞裡扔出來,雖然是古德法有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