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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李察突然成為了神曲薩滿尤其感到意外。”安度蘭長老挑了挑眉毛:“據說只有最虔誠的薩滿祭祀才可以成為戰神代言人,只是李察對戰神的虔誠,如同水中的香帕般讓人覺得虛幻。”
“所謂虔誠不虔誠,純屬胡扯。”普斯卡什大師冷笑一聲,對這種言論的不屑顯而易見:“我們魔法師向來是無神論者。整個大陸無數地神詆,有幾個真實在世人面前出現過的?所有的元素力量,無論是已知或者是未知的,都只是元素分子的不同組合形式罷了,這關神詆什麼事?”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劉震撼微微一笑。
滿滿一桌子的人全傻了,沒想到戰震欽點的代言人居然是個徹頭徹尾的無神論者。海倫一直是個虔誠的戰神信徒,聽了李察這話,差點沒被嚇暈過去。
“不要驚訝,海倫。”劉震撼說道:“我認為元素力量不是來源於神詆之力,並不代表我並不信仰戰神。”
“宗教和神詆的本質。其實就是給人提供一個精神寄託,那麼,什麼是精神寄託?”劉震撼搖晃著面前的酒杯,異光閃爍著的眼睛一一掃過看著他的每一個人:“精神寄託就是一個人永遠無法達成地目標!無論是什麼樣的精神寄託,同時也代表著一種慾望,由此可見,人們最愛的其實並不是神,每一個人最愛的其實還是自己,他們之所以向神祈求,只是為了滿足自己渴望實現卻無法達到的慾望。雖然我不做祈禱,不跳薩滿舞,不過我覺得我比絕大多數地薩滿教信徒都虔誠多了,至少我從來不奢望戰神幫我做什麼,在這一點上,我比任何虔誠的信徒都要純粹。”
一陣沉默和啞然。
“李察,我終於想通為什麼不能成為坎帕斯戰神指定的神蹟代言人了。”安度蘭長老嘆了口氣;“除了你之外,真沒有第二個如此純粹的祭祀了,我收回先前對你的評價。”
“有見地。”普斯卡什大師啃了一大口粽子,抬頭嘿嘿一笑:“不知道你能不能在比蒙這個複雜的權利網中央,仍然保持著這麼一顆直率的心。”
“這個是我要請教大師您的地方了。”劉震撼低眉順眼地端起酒桶,幫聖奇奧大師篩了一杯翻著雪白泡沫的麥酒。
“有多大胃口喝多少杯麥酒,你既然已經意識到這一點,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普斯卡什大師抹了抹嘴角,拈掉了那上面粘著的米粒:“凡事都的先往壞處想,不過真壞到沒法再壞的地步,倒也不妨往好處想,你得罪的人越多,進入權利高層的機會就越少,這對你未必是什麼壞事。”
“扁擔越大,肩頭的擔子就越重啊。”安度蘭長老語重心長地補充了一句。
“的確是這樣的。”劉震撼自己也覺得索然無味,一個勁地砸著嘴。
彷彿被勾起了一點往日的情愫,安度蘭長老和普斯卡什都不再說話了,氣氛有點壓抑,也有點微妙。
“大師,你能不能用你擅長的氣系法術,幫茜茜用“英捷爾法勒”在肚皮上隆起一塊,酷似孕婦?”海倫這句話可能也是憋了半天了,“要不然不大容易矇混過關啊!”
劉震撼從這句話還是聽出了掩藏的很深的醋意,他認為海倫有點意氣用事了。
“絕對沒有問題。”普斯卡什大師用力拍了拍胸口,大包大攬,把一旁悄悄坐著的茜茜鬧了好大一個紅臉,趕緊把臉躲到了茉兒的背後。
劉震撼的眼神簡直有種準備將普斯卡什大師活剝生吞的慾望。
“有趣了。”安度蘭長老笑的一身的老骨頭都“咔吧咔吧”作響。
“今天這個聖女選得本來就不是很正規,我現在總算想明白了,肯定是穆里尼奧手下那個聖光系法師乾的好事,除了他之外,沒人能幻化出光影來。”海倫有點鬱悶:“不管我怎麼也想不通,怎麼他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