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還有一包饅頭。”
秦晉一驚:“在哪?”
小兵莫名其妙,還是老實回答,“在廚房熱著。。。。”
“趕緊熱好給我拿來,誰都不許偷吃。”
小兵答應一聲下去了,秦晉卻笑了起來。他和知槿第一次對話,不就是由饅頭引起的嗎?
展開信,看著熟悉的字,秦晉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可是看著知槿這一年多的遭遇,突然覺得很心疼。若是他沒出徵,這會孩子估計都生出來了吧。
誰知自己這一走,謝家居然單方面退了親。
秦晉看著帳外的月亮,手突然收緊。他不在的時候她居然受了這麼多苦,看著她得意洋洋的說韓國公府和魏家因為她全都倒黴,他絲毫沒有高興的心思。
若是他在她的身邊,她一定不用經歷這些,這些事情交給他做就好了,哪裡用得著她費盡心機找證據將這兩家整垮。
說到底罪魁禍首是謝遠州。
秦晉咬牙切齒的默唸這個名字,卻發現無可奈何。這人再可惡也是知槿的爹。雖然這個父親不稱職,這樣對自己的孩子,可孝字壓死人,他們暫時也動不了他。
不多時,小兵將饅頭上來,秦晉看到熟悉的饅頭,心一下溫暖起來。
——
過了幾天,知槿正在房中與月回說話,聽到月半回報:“姑娘,趙姨娘身邊的沈嬤嬤來了。”
知槿皺眉,她怎麼來了。準沒好事。
她這樣想,月回也是這個心思,不悅的問道:“姐姐,她來做什麼?”
“叫她進來吧。”知槿淡淡的吩咐,直起身子,端起茶杯喝了起來。
簾子被掀開,沈嬤嬤那粗壯的身子笑嘻嘻的進來了,“姑娘,姨娘讓姑娘去前頭招待客人。”
“客人?”知槿覺得好笑,自從來到謝家,別說招待客人了,就是她出趟門都不容易,也就是這一年來她有錢了,將門房打點的好,否則恐怕連大門都出不去。今日竟然主動叫她出去宴客?
知槿笑了笑,覺得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絕對沒安好心。
“姑娘,今日來的可是四川總兵的夫人,總兵大人回京述職來府裡做客,老爺吩咐了由姑娘前去招待,姨娘輔助。”沈嬤嬤一邊暗自瞧著知槿的表情,邊解釋道。
知槿將杯子放下,示意月回再添些水,月回斟滿杯子遞給她,然後慢悠悠的喝著。
沈嬤嬤見她不慌不忙,似乎這會還不去,有些不悅,但是強忍下說道:“姑娘,這會可否隨奴婢過去看看?”
“嬤嬤先回去,我換身衣裳這便去。”知槿站起來,沈嬤嬤這才看清知槿身上穿著一身半舊的棉服,不由得撇撇嘴,真是鄉下姑娘,穿的這般寒顫。姨娘竟然還說她有錢,真是看走了眼了。
她的眼神知槿自然看在眼裡,不過一笑而過。在屋內知槿喜歡穿著舊衣,舒適而又方便。
“那奴婢在外面等您。”既然來了,絕不可能讓她一個人過去。定要跟她一起才行。
知槿不置可否,帶上月回和月半進了內室換衣裳。等她們出來,沈嬤嬤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看見她們出來,直接邁腿往外走,“這讓客人等久了總是不好。”
月半從袖中拿出一個荷包追上沈嬤嬤,塞入她手中笑道:“嬤嬤可知這總兵夫人來府上何事?”
沈嬤嬤顛了顛荷包重量很是滿意,態度也好了不少,笑嘻嘻道:“好事,天大的好事。”可不是好事嗎,剛退了親,又有人上門來相看來了。只是沈嬤嬤沒有說出來,樂呵呵的在前面走著。
月半又問了幾句都被沈嬤嬤岔開了話題,根本沒問出什麼有價值的資訊來。月半不由得懊惱,早知道不給她這麼大的荷包了。
等到了會客的花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