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知道,此刻她說什麼都不能承認,只能死咬著是她們自己作孽,她斂眉低頭,收起驚恐,用慣於平靜的聲音,低聲念道:“阿彌陀佛,罪過罪過。施主可否告知貧尼究竟發生了何事?”
裝傻充愣?秦晉踩在那大哥那處的腳用了用力,冷聲道:“說說,為何出現在此處?”
那男人早就嚇破膽,哪敢不說,痛苦的求饒:“我說,我說,好漢饒命。是靜安這個賤人讓我來將床上的小尼姑給除掉。”
“為何要除掉她?”
“靜安、靜安是我的相好的,她懷孕了,打胎的時候被這小尼姑瞧到了,怕她說出去。。。。”
秦晉點點頭,然後瞧向靜安,“師太可聽清楚了?”
靜安身子一抖,早已嚇得兩腿發軟,眼神空洞的瞧著地面,事情已經敗露,恐怕也沒了活路。
這時門口探進一個腦袋,怯怯的說:“你們,你們為何都在我的房間?”
眾人一驚,不可思議的回頭看去,唯有秦晉一副瞭然的神情,絲毫不驚訝為何明明應該在床上被玷汙的人為何會出現在門口。
既然床上的人不是她,那會是誰?
靜安臉上一片灰白,驚叫一聲昏了過去。
秦晉冷哼一聲,從桌上拿起水壺,朝著床邊走去。
冰冷的茶水澆在臉上,躺著的人瞬間驚醒。待瞧清眼前站著的人,驚嚇的差點昏過去,“你,你怎麼在這?”
“我倒想知道靜海師太為何會在這呢。”秦晉翻動嘴唇,偏過頭去。
靜海驚恐,發覺屋內還有其他人,越過秦晉她瞧到靜海、靜安還有其他的師叔師姐們都在,還有清玉和一個亂七八糟的男人跪在那裡。
“主持師太。。。。。”
“竟然是主持師太。。。。。”
眾人一片譁然。
靜海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那就真是傻子了,她慌忙的拉起被子將身子圍了起來,驚恐的看向屋內的眾人。
“主持師太,您、您為何會在這裡?”知槿睜大眼睛滿眼的怯意。
靜海聞言眼神冰冷的看向知槿,怒罵道:“你個小娼婦竟敢勾結外人陷害於我!”
“我、我、我沒有。”知槿委屈的低下頭,往後縮了縮。
靜心看到小徒弟沒事心中放心下來,見靜海都這樣了還想將髒水潑到清水身上,不由得怒了,“主持師太,明明是您晚間的時候非得過來,清水人小拗不過你,才去了我那裡,你自己不守寺規,為何冤枉清水。”她其實也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了,但是看到清水沒有受傷她的心就鬆了下來,直接將髒水潑到靜海身上。
“你胡說!”靜海的老臉漲的通紅,聲音尖銳的朝著靜心怒吼。
那邊靜安醒過來根本不敢看靜海吃人的目光,低垂著肩膀等待著靜海的發落,靜海現在只想將事情解決,不想將自己牽扯進去,搖頭說道:“你先跪到一邊去。”
靜海復而抬頭看向看好戲的秦晉,顫抖著唇道:“將軍,這些都是我們庵中事情,今夜,老尼遭人陷害,貧尼定會查個水落石出,還望將軍能將今晚的事情爛在肚子裡不要說出去,他日靜海定會報答。”
秦晉點點頭,然後走到靜海邊上,湊近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靜海驚訝的看著他,半晌點了點頭。
“走。”秦晉看一眼臉色煞白的知槿,莫名的笑了笑,叫上喬風向外走去。
喬風擔憂的看了知槿一眼,張嘴欲說什麼,但是秦晉已經大步朝客房走去,他也只能搖頭跟上。
“將這三個膽大妄為的狂徒綁上。”靜海已經恢復了冷靜,腦子裡權衡了一下,待秦晉走後,吩咐幾個粗壯的尼姑道。
靜海能夠坐穩主持師太這個位置十幾年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