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白摯一陣遲,隨即道:“嗯。神識當中察覺到下面有幾股不弱的靈氣波動,不過都有結丹期。應該不是主人要尋找的人吧。”
楊修微怔,道:“這也說不準,豹鳶到了這裡後就無緣無故失去了白歐青的氣息,想來應該是她用了什麼斂息之類的功法或法寶。而且有可能是她家族的人先到了,從而把她藏了起來。”
“那我們要不要下去檢視一下?”白摯問道。
“那些結丹期具體有多少,他們的修為如何?”楊修謹慎道。如果人數多,修為也沒有多強,兩人也就用不著隱匿身形。若是反過來,那還是低調點,用土遁術小心接近為好。
不過,只聽白摯突然苦笑道:“我想,我們已經被他們發現了。”
果然,在白摯話剛說完的同時,楊修就看見一道清光從下方的叢林中一閃而出,直射而來。不過瞬間,光華一斂,只見一個四十餘歲,有結丹中期修為,身穿青褐鎧甲,面容普通平凡的修士腳踏飛劍,停在楊修十丈開外。
男子看見楊修,見只有築基後期,不禁眉頭微皺。不過隨即發覺查向白摯身上的神識猶如泥沉入海,竟是完全摸不透他的修為,臉色頓時微變,知道這位應該就是剛才用神識向下面探查之人,因此不敢大意,抱拳道:“在下逍遙派秦正,不知兩位道友所為何來?”
逍遙派算不上一個大派,比之南嶺派要差不少。門中只是有幾位元嬰期修士坐鎮,並無合體期修士,楊修以前也只是隱隱聽過,並沒有多少印象。
因為為了避免別人發覺白摯的屍氣,自從當初回到南嶺,楊修就讓他一直戴著雲中紗,因此秦正這才看不出白摯的修為。
他當然知道秦現在正是在跟白摯說話,就暗中用九鬼種心術的秘法,讓白摯隨機應變。
白摯得到楊修的指示,心中一動探道:“在下正在尋找一個練氣期的女修士,不知秦道友可成遇見。”
在白摯說話的同時,楊修也仔細留意了秦正的反應,看他有無異常。
不過只見秦正聞言一怔後閃過一絲惑
道:“在下並不不成在這裡有見過練氣期弟子。說還是我在這裡見過的第一批修士。”
“哦”白摯不置可否,又問道:“不知秦道友你們在此是打算”
秦正不由微微透露出緊張之色,隨即乾笑兩聲,故作輕鬆道:“沒什麼只是和門派的幾個師兄弟來此有些私事罷了。”
“幾個師兄弟”楊修當然聽出秦正話中隱有威脅之意,不過他見對方似乎是真的不知道白歐青的事不想多生事端,因此暗中吩咐白摯告辭離開。
“既然秦道友沒有見過,那在下就不打擾了。”白摯得到楊修授意,立即道。
“不送”秦正見兩真的離開不由鬆了口氣。等到楊修和白摯徹底消失不見了的時候,他這才飛回地面。
只見在地面一處叢林中,幾個修士正拿著幾桿旗陣羅盤依照某種規律分別插在不同的位置。
其中一個面枯瘦兩眼深陷的老叟看到秦正回來,立即問道:“怎麼樣?是什麼人?”
秦正道:“不認識個只築基期修士,不過另一人因為戴了什麼看不透他的修為。但從剛才投來的神識看,至少也是結丹中期的修士了。兩人彷彿是在尋找什麼人。而且我故意裝作緊張試探了一下們也並沒有太大的反應,想來應該只是路過了,並不是衝著我們來的。”
老聽到秦正說看不透對方的修為,不由得一緊,隨後知道他們只是路過,這才眉頭輕展,道:“嗯,但也不能大意。好不容易才等到“人肉佛芝”成熟,可不要在關鍵時刻出現什麼意外。”
秦正安慰道:“胡師兄放心吧,田師弟的‘梧桐樹妖’在,方圓十里之內有什麼風吹草動,也瞞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