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喝太多可惜。當聽到由涅弗爾帶路讓胡夫找到神劍之事很是驚訝,他還細看了神劍果然很鋒利。這事被席間的貴族與各路將軍聽到不由大聲的歡呼著。
法老王都猶豫了,如果真的是神的旨意那他是不是應該將法老王的位子傳給他?他又看了一下自己的長子,他的容貌與亡母很像,他最近的與自己血緣最相近的那個王后。
心果然是偏的,他將神劍交給了胡夫大笑道:“神劍是神降下讓你協助保護你的兄長鬍曼阿爾,知道嗎?”
胡夫眼神一凌,但還是馬上道:“知道了。”他退了幾步,然後竟然坐在了涅弗爾身邊的坐位上,把本來坐在那裡的一位貴婦給擠走了。應該說不是擠而是瞪,只一眼那位就乖乖的讓了坐位。
而他坐下後,涅弗爾這邊又形成了被兩個哥哥左右夾攻的形勢。她抽了下嘴角忍不住去瞧了一眼奈菲兒,可是她倒是淡定,只是微微一笑就去勾搭自己的老公法老王去了。
涅弗爾不喜歡王宮爭鬥,可是現在瞧來自己的地位從出現開始就已經陷進去了,想躲都來不及。
命運就是這麼回事吧!
她看胡曼阿爾,他在法老王心中的地位只怕永遠不會被動搖,而胡夫卻是真正的法老王,下面的情形要怎麼發展下去,自己會被哪位給收拾了……不對,是壓倒了?
逃跑什麼的她已經在這次出去後收了幾分心思,不過讓她在這個世界嫁人心中還是牴觸的。那個胡曼阿爾還可以,嫁了他也只是相敬如賓一輩子,恐怕不容易出現什麼愛恨糾纏。再瞧胡夫她在心裡就將頭搖的快掉下來,這位就是傳說中的暴君,就算他愛貓也不一定愛人啊!
除了他們還可以嫁誰?她抬眼很認真的觀察了一下在坐所有的人,這些都是古埃及的貴族與將軍們,如果瞄到一個嫁了倒也不錯。
不過,掃了好幾眼也沒發現哪個人比他們兄弟更醒目。不能看顏,一定要看為人。突然耳邊有人道:“你在看什麼?”眼前多了一隻空杯,意思是讓她倒滿。
涅弗爾抽了下嘴角,他自己身邊有女奴為什麼還要巴巴的伸手讓自己倒酒。剛想尋問,見胡夫身邊只有自己了,那個本來給他倒酒的女奴不知何時走開了。真是不會享受,那女奴全身只圍了一條麻布在下身,這坐在身邊摸摸捏捏也不犯法的,你看下面那些男人都很理所當然的在調戲身邊的女奴,真有夠猥瑣。
不過她還是給他倒滿了酒,而胡夫微笑著喝了,然後又將空杯遞了過來。
“這是酒。”不是水,你喝的太快了吧?她只好接著倒,對方又一口乾了。他這個喝法太恐怖了,涅弗爾皺了皺眉覺得他其實對於法老王的那種說法還是在意的,不過是沒有表達出來而已。
“由你倒出來異常的好喝,再來。”胡夫笑著說。
這次涅弗爾倒覺得他太過隱忍了,對他來講還真是難得,不過也是殘忍了些。她就乖乖的給他倒酒,一杯又一杯。
胡夫見她今天十分乖巧,就拍了自己身邊道:“坐在這裡陪著我喝。”
這位真是得寸進尺啊,但是不知為何涅弗爾沒有拒絕。她湊向他一點,然後道:“只此一次。”
只是他們不知,在外人眼中又是另一番光景,尤其是胡曼阿爾更是有些莫名的心疼。他知自己並不愛涅弗爾,但是卻不想她也與別人一樣認為胡夫才最適合做法老王,所以才不親近自己而是坐在他的身邊去。
法老王也瞧出來了,道:“涅弗爾你不要光為胡夫倒酒,相信胡曼也喜歡你的酒。”
這酒真的不是我造出來的啊喂,涅弗爾額頭上的汗都落了下來。她抽動著嘴角剛要向胡曼阿爾那邊湊,而胡夫突然拉住她對法老王道:“尊敬的王,我的女奴因為有些原因已經退下了,而胡曼兄長的女奴還在不需要別人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