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放在水池中道:“坐下來試一試。”她為什麼喜歡穿著鞋子,就算是不需要那種裝飾的時候她也喜歡將腳放在裡面受罪。
涅弗爾也坐了下來,不過她自覺的坐到離胡夫很遠的地方。她伸手摸了摸尼羅河的支流水溫,發現還是挺暖和的,於是也有樣學樣的脫了鞋子將腳伸進去。自然的水溫真的不錯,即不會太燙又從裡到外的舒服真的不錯。
大概是夜景清涼,大概是心情不錯,她竟在水裡晃起了自己的腳丫兒玩。撲起的水濺起了點點的水花兒,她不自覺的笑了出來。
可是突然覺得不對,轉過頭髮現一邊的胡夫正在怔怔的看著她。不由皺眉問道:“我有哪裡不對嗎?”
胡夫馬上將頭轉向荷花,他清了個嗓子聲音有些大的聲音道:“沒有,我沒有在看你……不是,你沒有哪裡不對。”緊張,異常的緊張。
涅弗爾看出來他的不安與緊張,就道:“是這樣,其實它沒有事情,明天應該就可以站起來了。但是不能走得太遠,要儘量的休息。我已經和那些人講了,她們會照顧好它的。”
胡夫已經知道灰貓沒事了,他剛剛不過是被月下的她而迷住了心靈,但是她不明白,他想要將自己的心事講出來,於是向涅弗爾移動了下道:“我親愛的妹妹涅弗爾,今晚的月色如此漂亮,你……”他沒講過情話,總覺得就這樣脫口而出來萬一惹她生氣跑開怎麼辦?
“我怎麼樣?”涅弗爾覺得他有話要對自己說,所以在等待著。
胡夫一被她盯著瞧反而更講不下去了,就道:“你……你沒什麼。”
這話怎麼這麼彆扭呢?到底是他沒講還是自己錯過了什麼?涅弗爾歪了下頭,然後沒話找話道:“荷花也很漂亮,我從小到大還沒有碰到荷花,聽說它們的香味也不錯,可惜沒湊近聞過。”公園裡的荷花不會讓人去摘,所以到現在也真實沒摸到真實的荷花。
卟嗵!
再瞧身邊的胡夫身影消失了,回頭發現他竟然在黑夜裡走進了荷花池,這是不是太危險了。這荷花池與尼羅河是相通的,有時甚至有離群的鱷魚游進來傷人。這大晚上的什麼也瞧不見他竟然就這樣走進去,會不會太膽大了。
“胡夫兄長……法老王,裡面很危險,你下去做什麼?”涅弗爾站在岸上有些緊張的問,因為太緊張了,她張開兩隻小胳膊晃著似乎想進去捉人。
胡夫人在水中只覺得她這個樣子很可愛,別說現在周圍沒有危險,就算有無數的鱷魚游過來,只要她想要荷花自己也要為她摘到。
他在水裡挑了一朵最漂亮的,然後走過來跳上岸並將花遞給了涅弗爾。
涅弗爾沒料到他是為自己去摘花的,她伸手接過來道:“多謝你,法老王。”這個哥哥做得真不錯,做他的妹妹或許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我剛好也想聞一聞荷花的香味兒……”胡夫感覺有點尷尬馬上隨便找了個理由道。
可是涅弗爾無語了,她本以為這花是送給自己的,可是人家說是要自己剛剛不過是不好上來所以讓她暫時保管的。
她連忙雙手將荷花放回到胡夫的手裡,笑著道:“能借這個機會摸到荷花我很高興,所以才說謝謝,這花您拿好了。”臉紅,竟然一廂情願的以為他去摘花給自己真是太丟人了。
而年輕的法老王卻十分的懊悔,他這花本來就是給她摘的,結果因為一句話這心思十分敏感的將荷花還給了他,他看著手中的花,已經沒理由再送給她了……
而涅弗爾覺得有些尷尬就道:“或許我先回去了,尊敬的法老王再見。”她溫柔的告別,心裡極度憋屈。自己直是太丟人了,竟然去搶人家手裡的荷花。也沒敢看胡夫現在的表情,涅弗爾急急忙忙的回到了自己的宮殿,直到躺在床上還覺得彆扭,並對吉塔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