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朝堂上的陰謀詭計,眼界高了不少。”
“倒是那個小道士……”蘇大學士低笑道:“甚是順眼,若非沒得空閒,老夫還真想把他從歧路上拉回來,走上讀書習文,報效朝廷的正途。”
乾四爺亦是低笑,不以為意,只是說道:“陳家與上官家將他作為棋子本是不錯,但未免太輕視了他。據說兩方都只是派人稍作接觸,僅此而已,如此,變數自然是不小的。正如你所說,無論是上官家,還是陳家的年輕人,都過於淺薄了。”
“其實,若是一般人,只要有些許銀兩錢財,便能鋌而走險,當個棋子也不算什麼。但這小道士醫術頗高,對世事認知自有見解,不受擺佈也是意料之中。”
乾四爺笑道:“若不是預料到有這一場好戲,我怎會邀你同來?以你的身份,一方豪紳又如何?哪配得你前來赴宴?”
蘇大學士似笑非笑道:“僅僅如此?”
乾四爺嘆了一聲,說道:“當年被那老鬼一句話破了心境,頹喪多年,正是這小輩將我點醒。聽聞陸慶邀他上京,而上官家那小姑娘就在京城,我今日請你前來,只是讓你看一看這小道士,今後在京城之中,他若有難處,你念在我的面上,略微幫扶一把。”
蘇大學士點頭道:“你的事我也聽過,今日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