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曉這個小島的主人正是慕容復之妻——阿碧的故居,故此眾人知道慕容復已經入內緬懷亡妻,為表尊敬只在屋外等候,不再進入。只是向那慕容追憶遞了一個顏色,讓其進去。
正在此時,那小舍之內驀然傳來幾聲琴聲,那琴聲曲調哀婉,情義綿綿,眾人都料知乃是慕容覆在內撫琴,故此更加不便進入,只在那舍外等候。
慕容追憶雖然年幼,但見眾人鼓勵自己入內,知道必有深意,故此毫不遲疑之下,當即走到小舍之內,慕容追憶循著琴聲緩緩找尋,待得進入廳堂,只見裡面空無一人,慕容追憶循著琴音繼續入內,待來到一處後堂的一處小樓附近,那琴。
更見清晰,慕容追憶拾級而上,那琴音頓時啞然而止,慕容追憶來到那樓閣之上,只見屋內是一個極為雅緻的女子閨閣,朝南臨窗一張書桌,上面放置這文房四寶,靠北放置著一張女子所用香塌,那碧綠色的紗帳拉起,隱隱約約可見內裡的淺綠色的被褥。
屋內中央放著一張矮几,几上擱置了一張古樸的焦尾琴,見到自己的父親正坐在琴前和一群僕人說話,原來阿碧雖是慕容復的婢女,但卻在自己的住宿另有僕人、婢女和花匠、廚師等人服侍。
只見慕容復坐在琴前,問那男僕道:“明月,難為你們還一直留在此地,這十年來,可真是難為你了“。
那男僕看摸樣大概在四十幾歲的摸樣,他和慕容復說話的申請非常恭敬,只見他聽得父親的問話,極為恭敬的回聲道:“回公子話,明月等不辛苦,我們還在日日盼著公子回來主事呢”。
那男僕頓了一頓道:“不但明月等人都在,那參合莊更有老管家王管家和張管家兩位老人家健在,這裡一切都有兩位老人家主事,一切都還順遂,只是公子這十年未回,大家可還真是想煞公子了“。說罷,那明月眼睛不禁溼潤了起來。
慕容復聽了也不禁有點眼眶溼潤,他歷經十年顛簸,更是迭遭屢番變故,性情已遠沒有當年那般心高氣傲,此時回的家裡,見到一切還如原先摸樣,家裡的那先老僕人不但都還健在,更是都在盼望自己的歸來。
他久逢變故之後,見到此時之景,頓感心生溫暖,慕容復也不禁眼眶溼潤,又驚又喜,他不由大聲道:“王管家和張管家他們二位老人家還在嗎,他們都應該快有八十來歲了吧,我不在的這十年裡可真苦了二老了,也苦了大家了。
說罷,他緩緩地拍拍那男僕的肩頭,極為感慨。
待得那男僕情緒稍定,慕容復向著旁邊的慕容追憶一招手說道:“憶兒,過來。然後指著慕容追憶向那明月說道:“這是我的兒子,是和阿碧所生,可惜阿碧已經不在人世了,否則,她今天如能和我們一起回到此地,一定會很開心的。說罷,慕容復不禁又自黯然神傷。
那明月等眾人一聽,連忙上前極為激動地拉住慕容追憶的小手道:“哎呀!您是少公子!你是少公子啊!那真是太好了!我們公子有後了,那可真是太好了。眾人七嘴八舌地說道,拉住慕容追憶的手左右端詳。
慕容追憶自幼受苦,從無一個奴僕服侍,為人又極其隨便,毫無大少爺的架子。哪裡見過今日這等陣仗,見被眾人圍住端詳,更是將他當做少爺一般的恭敬順從,心裡極感不安。但又不好意思甩開眾人,故此只有站在那裡,只得任由眾人看個夠。
好在慕容復不一會又朝那男僕說道:”明月,此地原為阿碧所居,我希望這裡永遠保持的乾乾淨淨地,永遠保持著阿碧以前生活起居的摸樣,不要做任何改動,不要又任何人驚擾阿碧,我以後要會搬來來此地居住,陪伴碧兒長相廝守,你可明白嗎?
那明月極為尷尬地說道:“公子,您可千萬不要這麼客氣,這可折殺奴才了,您放心,我一定把這裡弄得乾乾淨淨地,永遠不做任何改動,永遠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