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陸漸紅把手伸進了安然的懷裡揉了兩下,道:“這個都忙小了。”
“哪有啊。”安然嬌嗔道,“老實交待,是不是在外面摸慣了大的?”
陸漸紅故意道:“我比竇娥她爸都冤啊。”
安然低聲道:“媽應該睡著了吧?”
“興風作浪時間到。”陸漸紅猛地吻住了安然的小嘴,兩隻爪子已經探上了高峰。
安然久未人事,最敏感的脖子被陸漸紅親吻著,全身酥麻,迷亂中被陸漸紅扒了個精光,柔荑握住了堅硬之處再也捨不得鬆開。
陸漸紅的唇滑過安然的脖子,在雙峰處稍作停留,便把那裡讓給了雙手去佔領,把目標轉移到小腹,當他的舌尖挑撥著那私密之處時,安然的全身都在戰慄,微微喘息著道:“那裡,不要,髒……啊……”
陸漸紅再也忍不住了,提著刺刀就上去了,在進入的剎那間,一股窄緊將他緊緊包圍。
床響了一陣,陸漸紅將安然翻了個身,藉著窗外的月色,他看到緊緻的潔白,分開雙股,從那條縫隙中刺入,完全深入後,從安然口中所出壓抑的嬌啼更是讓陸漸紅產生了一種獸血沸騰般的驕傲之感,頻率也緊跟著急劇加快。
感受到陸漸紅動作的生猛,安然喘息著道:“不要……這麼快……”
陸漸紅並沒有因為頻率的加快而崩潰,反而越戰越勇,在安然攀上三次高峰之後才真正地水乳交融。
第0694章差距由頭
一夜激戰,陸漸紅疲倦已極,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了,兩個孩子正在寫作業,梁月蘭見陸漸紅起床了,笑道:“漸紅,起來了。”
兩個孩子叫道:“爸爸賴床,是個大懶豬。”
“你爸爸不是賴床,是太累了。”梁月蘭笑道,“肚子餓了吧,我去下麵條給你吃。”
“媽,您歇著,我自己來就好了。”陸漸紅不容分說走進了廚房,梁月蘭拿了麵條跟了進去。
陸漸紅一邊忙著給蔥跳油一邊問:“怎麼沒看到安然?”
“她說有點事先出去一趟,剛走沒一會。”
孩子們的作業很快做完了,孩子大了,加上很少與陸漸紅在一起,不怎麼黏人,把作業收好便嚷嚷著要奶奶帶他們出去玩,倒是把陸漸紅一個人晾在了家裡。
陸漸紅回來的初衷只是想輕鬆一下,可是身為一市之長,腦子裡的那根弦是時刻緊繃的,並沒有因為在家而有所放鬆,現在一個人,滿腦子裡想著的居然都是俊嶺的事情。
點上一根菸,走上了陽臺,天氣已經漸漸暖和了起來,陽光透過玻璃射在陽臺上,暖洋洋的。搬了一張椅子,坐在陽光下,看著窗外流動的人群,陸漸紅明顯感覺到了俊嶺和準安的差距。他不由在思索,差距究竟在哪?是地理位置的原因嗎?這麼說也太牽強了。論資源,俊嶺有凹土,論交通,雖然比不上大城市,但也只是質量差了一些,並不閉塞,論政策,全省都是一個平臺,那到底問題出在哪裡呢?
陸漸紅沉思良久,終於得出一個結論:責任心的問題。
責任心歸根到底還是在於人,成事在天,謀事在人,不謀怎麼會成?而在俊嶺,陸漸紅雖然不瞭解已故的老書記,但是在梁萬崇的身上就能看得出,他謀的不是發展,而是權力。當一個人的精力全放在爭權奪利上,即便是想做點實事,精力未免不逮。
想到這裡,陸漸紅不由苦笑了一下,自己是否也是陷入了這個怪圈?
雖然不甘於此,但是這是前提,正如臨來俊嶺前,趙學鵬跟他談的肺腑之言,沒有權力,就沒有發言權。權又從哪裡來?前輩說得好,槍桿子裡出政權,這個和平社會的“槍桿子”是什麼?那就是拉幫結派,肅清異已,只有樹立了絕對的權威,才能讓自己的想法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