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感覺啊。於是……
“來凡凡,陪大爺我喝喝酒……”扇子一挑。
“狐狸來,讓爺兒親親……” 扇子一挑。
“琴歌來,唱個小曲聽聽……” 扇子又一挑。
“煥之啊,這這身子好滑哦……” 扇子再一挑。
“小二子,你別裝清醇啦,誰不知道你曾經勾引過女客,來,讓爺兒抱抱。” 扇子快速一挑。
“葉紫……”算啦,對個孩子,我還是不要同上假想啦。老實的坐會兒,然後開溜。要是我真有那個左右調戲的膽量,就不會像現在這樣擺弄個破扇子,不知道放哪裡好。
“弄兒,你下手真狠,罵人更毒,實在佩服!”琴歌明顯的戲弄我。一有人,他就變成了以前的琴歌,鳥樣欠揍!
“狠嗎?不覺得啊,不然你哪天得罪我試試,我用一些比較狠的點子孝敬您老一下。”話雖是和琴歌在說,可眼睛卻將圍坐的男人逐一掃射個遍。很滿意的看見每位呈現出的不同神色,我就知道,自己的強勢起到了一定的效果。
每個人似乎都在笑,卻笑的略微不自然。女人信條N:對男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
“六弟。”
“二哥。”龍穰低沉的嗓音從我背後響起,人隨之坐到我身邊。
我心跳加速突突,如同被人用機關槍掃射。血管開始砰砰,如萬條吸血蟲爬入。他怎麼來了?不是找我過節吧?
我鴕鳥的不看他,就當他看不見我。開啟扇子,開始無意識的扇著……
“天又不熱,是吧,弄兒?”琴歌挑眉看我,目光變得犀利。
“還成,還成……”這個該死的傢伙,居然揭穿我小小的掩飾,小小的心虛。
我偷瞄了一眼龍穰,他仍舊深沉穩重,不多言語。靜靜喝著小酒,看都沒看我。看來,是我多心啦。我們之間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他居然可以做到無所謂!那……我也能吧?奇怪的是,我怎麼會如此在意他的情緒?在坐的除了小二子,任意抓出來一個都是我的關係戶。可,心裡的緊張卻騙不了人。我到底是怎麼啦?是因為把他當哥們,當的太久,反倒被自己擺了一道?平靜,平靜。
“孔淡依!”絕對的怒吼上演啦!
我一聽見這個聲音,下意識的腳底抹油,開溜。可那受傷的腿,沒有給我飛躍的機會,沒兩步就讓人像抓小(又鳥)崽似的拎起。
我醞釀出個十足甜美笑容,緩緩回過頭:“楚辭,你清醒的真快。”哎……天要亡我啊,本應該再過一個半時辰才會清醒的人,已經精神抖擻,怒髮衝冠的站在我面前,我還能說些什麼,誰教教我?我還能做什麼,誰救救我?
“大哥,放開淡伊吧,她身上有傷。”要說,還是俺家凡凡夠意氣,我以後再也不讓你打掃衛生啦。葉紫你個沒有道義的傢伙,以後家務全都給你承包!
“楚辭,人家和你開玩笑的,你別生氣啦。人家可是你未過門的妻子呢……現在還有傷在身,你怎麼忍心欺負我?要是知道你這樣對我,我死都不嫁給你!”先穩住他再說,他現在的樣子實在不善良,簡直跟個地獄修羅。我真害怕他在瞬間把我撕成碎片,拼圖高手也未必能將我拼全。
“那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放過你,你就嫁我?”他將我逼進他的臉,那凜冽的氣勢,撼得我頭腦運做緩慢,腦供養嚴重不足。
“野馬!”我靠!這是誰?叫我嗎?隨著一聲驚呼,我人再次飛起,落入到一處寬闊的胸膛。
MD!我真想昏死算啦,今天是什麼日子?是有情人大聚會,還是大冤家小聚頭?
我靠!尹圖,你還真把我是野馬啦?右手成剪刀向他眼睛刺去,當他一防護,便成功的從他懷裡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