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裳悽笑:“因為我不配,你的女人不會對你動殺心,更不會付諸實際行動,可我都做了。”
聽完這個理由,謝傅卻將她擁抱入懷,淡笑道:“我發現其實我蠻喜歡野性難馴的女人,因為這還有調教的空間。”
秦楚裳雖無反抗,眼神也沒有與謝傅接觸交流。
謝傅笑問:“我能想問一下你要殺我的時候是什麼心情嗎?”
秦楚裳一訝,抬頭看向謝傅,從他的笑容中看到毫不在意,談笑風生。
扭過頭去,聲音透著慍怒:“我不想再說一次!”
在與謝傅和解的時候,她已經說得很清楚,比起鎮壓住惡靈,你我的性命都不重要,
雖然是一件殘酷的事,卻也是理智的。
謝傅再次掐住她的下巴,讓她看向自己,平靜詢問:“只有大仁大義,只有捨身成仁嗎?”
“既然你知道,還問什麼?我可不是苟且偷生的女子。”
“我想問的是你有一點點心疼嗎?”
秦楚裳憤怒:“當然!生不如死!可我沒有選擇,與其讓你死在惡靈的手上還不如死在我的手上,這個答案讓你滿意嗎?”
她的每一句話都像鋒利的劍尖刺向謝傅,謝傅卻溫柔的抹了抹她入鬢的劍眉,輕聲詢問:“那你為何還下得了手?”
秦楚裳反詰:“你的女人沒有感情用事,難道你不應該值得驕傲嗎?”
謝傅哈哈一聲大笑:“好,了不起的玉陽。”
秦楚裳並沒有因為謝傅的誇獎而露出絲毫喜悅的表情,甚至這聽起來更像是諷刺。
謝傅繼續平靜詢問:“殺了我之後呢,你打算怎麼辦?”
“將惡靈困在我的體內,永遠。”
謝傅很清楚,這需要比死亡更大的勇氣,就像初月為留一線生機在人間將自己凍在冰晶之內,嘴上說道:“一個人的永遠會很孤獨痛苦的……”
秦楚裳冷道:“你廢話怎麼這麼多?”
謝傅反問:“我想了解清楚原因,是廢話嗎?”
“幼稚的像個小孩,成大事者只問結果,不問過程,原因重要嗎?”
謝傅握住她的手,輕道:“知道我這兩天是怎麼過來的嗎?”
秦楚裳輕笑:“一點興趣都沒有。”
謝傅卻自顧說道:“大家都中了毒,很痛苦,我想你也應該不例外,腦海裡一直浮現你奄奄一息,卻無人施救的場景。”
“我想,在你臨死的那一刻,你一定會很失落很失望吧,所以我告訴自己,無論如何都要找到你。”
“就算找到你的時候,你已經死了,也絕不讓你拋屍荒野。”
秦楚裳能感受得到,他一直都是個重情重義的男人:“我曾經要殺你,你還這麼在乎我嗎?”
謝傅手臂用力,將她緊貼著自己,面容相近,說話的氣息灑在她的臉上:“你應該這麼問,我為什麼對你的身體念念不忘。”
秦楚裳咯咯一笑,她給這個男人面子,所以她不打算揭破,感覺有隻手搭在自己的股尖上,笑道:“你吃的挺香的。”
謝傅笑問:“我吃什麼了?”
“你吃我豆腐。”
謝傅哈的一笑,演示一下:“我就不小心碰到了。”
“你還吃,沒吃夠是吧。”
“玉陽,你是喜歡花花公子多一點還是老實木訥多一點?”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喜歡你這一種的。”
“我這種是什麼樣的,我自己都不清楚。”
“你是什麼樣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就喜歡。”
謝傅手指勾著她的袍領,低頭看向她緊貼曲線的黑袍:“這樣呢?”
秦楚裳咯